陈墨番外:曾经以为那就是曾永恒(2)-《腹黑总裁童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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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怀疑是我将寒峭藏了起来。

    后来,他们确认无法从我这里问出点什么后,就直接报警了。

    那一周我三次被叫去警察局询问关于是否知道寒峭行踪的事情。

    我不知道寒峭去了哪里。

    我很担心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能够跟我联系。

    让我知道她好好的就行。

    而事实上,寒峭却完全没有跟我联系。

    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猜出她的家人已经找到我这边了,还是她发生了什么事了。

    反正整整一周的时间里,我没有任何寒峭的消息。

    寒峭的母亲来我们家闹了很多次,说要是她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就要我偿命。

    如果寒峭发生了什么事,我的难过不会比她的父母少。

    我唯一对不起的是我的母亲。

    因为我的事情,让我母亲遭受了林家的这么多压力和侮辱。

    作为她唯一的儿子,我不但没能给她带来骄傲和荣誉,却给她带来了屈辱。

    那是我第一次想过放手。

    只要寒峭平安回来,我可以放手。

    如果我们在一起不能给她幸福,只能给她痛苦和平安。

    如果我们在一起不能让两家人接纳,只能给两家带来灾难。

    那么我愿意放手。

    牺牲爱情,牺牲幸福,只希望寒峭平安幸福,只希望我妈平安幸福。

    因为寒峭的事情,我也没能去上学。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了的时候,寒峭终于回来了。

    班主任打电话来让我周一回学校上课,因为寒峭回来了。

    班主任在电话的另一头问了我好几遍,陈墨听到了吗?听得到吗?

    我最后哽咽地说听到了,谢谢。

    班主任笑着应道,不用谢,回来后专心念书,我们不要再犯错就行。

    我没有跟班主任解释说,我说谢谢并不是因为我终于能够回到学校上课了,而是她告诉我寒峭终于平安归来了。

    那一天下午我在屋里正在整理东西,我妈进来跟我说寒峭来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起身走了出去。

    对了,因为寒峭失踪这件事,我妈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摆摊了。

    林寒峭就坐在我家客厅的那张缺了一脚,用钻头垫着的木沙发上。

    那一刻,我们就这样隔着几米的距离,相互对望着。

    似乎都要将彼此给望进心底最深处去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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