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回头一看,正是我爸,他说别吭声,院里那个声音他也听到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在老家守灵,与父亲睡的一张床。” 常小鱼问道:“院里那个是鬼?” 赵家贵似是没听到,自顾自的说:“今天我想吃肉,结果我爸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今天中午,我爸坐在一棵枣树下,旁边的树阴里卧着一只狗,这只狗我们家养了九年。 我爸说:过来。狗就跑过来,偎依在他的脚边,抬起头闻闻他的裤子,用脑袋蹭蹭他的脚,我爸伸手抚摸着它的头。 过了一会,我爸抽出一把刀,将它的头揽进怀里,用刀刃在狗脖子上划了一下。 狗嚎叫一声迅速的窜到了院墙角落的柴堆里,惊恐的看着我俩。 我爸朝它勾勾手掌,又说:过来。它就跑回来,还是偎依在我爸的脚边,身子有些抖。我爸摸了摸它的头,仿佛在安慰童年时的我,但这温情转瞬即逝,他又抱住黄狗,另一手的刀,猛一下戳进了它的脖子里,还是同样的位置。 这一次,狗太疼了,嗷嗷叫着跑了,脖子上还插着刀,又躲进了院墙角落的柴堆里。 我爸还是朝着它招招手,说:过来。 它龇牙咧嘴,疼的浑身都打颤,可还是爬了回来。 如此又重复了几次,每一次他的刀都只往里送一点,直到最后一次,那条黄狗才疼死在了爬向他的路上,院子里从他脚下到柴堆旁,已经洒下了一条血路。 黄狗倒下时,眼里有泪。 狗想哭,没敢哭。 我也想哭,也没敢哭。 晚上,我爸做了一锅狗肉汤,喊我吃饭的时候就说了俩字——过来。 他的眼神陌生到我从未见过,我才明白,昨晚十二点院里那个是我爸爸,他喊我夜钓是想救我出去。 【睡在我旁边的那个才是鬼!】 赵家贵眼眶噙泪道:“常爷,我打听了很多大老板,他们都说您很厉害,说您能窥见未来!别个只是养尸人,您是养尸王!连您圈里的同行都尊称您南天常爷,您救救我吧……” 常小鱼摆摆手:“虚名而已,都是圈里朋友抬爱,商业互捧罢了。” “你把左手放到桌上,我看看怎么回事。” 一条略显发黑的手臂摊在了桌上,常小鱼伸出食中二指,摁在了脉搏上。 皮肤接触的瞬间,常小鱼眼皮蓦地跳了一下,片刻后忧心忡忡道:“你这事很严重,我告诉你解救之法!” 常小鱼取来纸笔,边写边说:“首先,你明天乘坐250路公交车,坐到五女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