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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也在，刚进去。”小姑娘指指一旁的门帘。

    正说着，闷帘被撩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长衫汉子走了出来。

    “今儿一早就有喜鹊叫，我就在想，是哪位贵客会来，这不，在后面听到您的声音，赶紧过来，您看，这喜鹊还真会叫啊！”汉子搓了搓手，走到柜台外，给程妈搬了个凳子，让她坐下说话。

    这里，是郑远东安排在金凤卿身边暗桩之一。在金凤卿搬到太平街以后，这个胭脂店就开起来了，如果金凤卿有事要找郑远东，都是通过这个胭脂铺传消息过去。

    程妈挑了几种不同颜色的胭脂，一边让小姑娘在她自己手背上帮着试色，一边跟掌柜的聊天。

    “话说你家老板最近如何啊，好久没见了。”程妈随口问掌柜的。

    “老板最近没怎么来，好像是去哪儿进货了。”掌柜回答。

    “程妈你看看，这个颜色怎么样？金小姐皮肤白，擦上肯定好看。”小姑娘试了胭脂颜色的手背伸到程妈面前。

    “我看看，哎呀，这种颜色，你们这些俏生生的小姑娘擦，就是好看。”边说着，程妈站起身来，伸过手去，端着小姑娘的手背看。那张金凤卿刚写好的字条，就这样，滑到了小姑娘的手心里。

    暗场：京剧舞台专用名词，指剧中一部分情节不在场上表演，而由角色在台词中说明。

    【注1】京剧名词。即彩排以前，由文武场面伴奏，但不穿正式演出服装的排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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