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到背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倒抽气声,忠勤伯河和谢大河都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看到门口齐刷刷站着用膳回来的一群太医,忠勤伯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越发跟黑炭一般难看。 谢大河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 若是没有外人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忠勤伯或许还能饶了他,毕竟事关自己的名声,忠勤伯肯定不会往外传,还得想尽办法遮掩。 可偏偏太医的三十几个太医都听到了。 甚至向来跟他不对付的赵吏目,还故意跟他过不去一般大呼,“什么?伯爷竟然【不】【举】?” 原本只有那些太医听到谢大河的话,这一声惊呼,怕是外头的小厮和杂役都听到了。 赵吏目只是为了将谢大河挤出太医院,并不想得知忠勤伯。话刚出口就赶紧赔罪,“伯爷恕罪,下官非是有意污蔑,只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不过依我看,伯爷只是吃坏了肚子,有些腹泻吧?谢吏目,你为何胡说八道胡乱编排忠勤伯?” 忠勤伯虽然也恼赵吏目,可他道了歉,又故意指出谢大河是胡说八道,等于是维护了他的名声。对赵吏目自然没法再说什么。 对谢大河可就不同了。 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吏目,谁给他的胆子敢曝出他的丑事? 忠勤伯宽袖一甩,将桌上的茶盏一扫。 啪! 茶盏掉到地上,碎成无数片。 忠勤伯黑着脸怒瞪着谢大河,“本伯爷也想知道,我与谢吏目素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坏我名声?” 被忠勤伯如此下脸,谢大河又惊又怒,可见龚院正也一脸不善瞪着自己,只能忍着怒火跪下。 “下官没有胡说,伯爷确实是玩了太多女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导致身上的精元被榨干,你那玩意坏了,成了没有阉割的太监。” 整个太医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在场的人都不敢置信地瞪着谢大河。 这谢吏目是疯了不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得罪忠勤伯? 谢大河也觉得自己疯了,他明明是要给忠勤伯赔罪,借口说自己最近不舒服,一时脑子糊涂说错了话。 怎么反而将心里藏着的话说了出来? 自己这是鬼上身了不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