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林卿清是接受劳动改造后回来的。 她回来的时候,没有鲜花,没有掌声。 明明是独自一个人坐火车回来,可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哪怕有一点点的响动,她也会警惕的看着四周,仿佛下一秒,就有人将她抓回去继续在农场干活儿。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火车到达终点站H省省城。 下车时,在经历一阵莫名的拥挤后,林卿清一出站,就发现自己攒了两年的钱被偷了。 包袱里,只剩下两年前,她带到农场去的旧衣服,可已经两年了,那些衣服早就成了破衣烂衫,如今就是拿出来换钱,也没人要了。 林卿清不禁有些绝望。 她抱着破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泪差点掉下来。 省城离新玉市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她如果没有钱,就买不到火车票,买不到火车票,意味着她没办法回去。 林卿清的脑子乱哄哄的,她忍了两年,为的就是今天。 这两年,她在农场干不完的活儿,还一直被人欺负。 尽管,那些人后来也遭到了报应。 可真正害她成现在这样的人,还过得好好的。 她不甘心。 林卿清心里的怨气,促使她脑子飞速的想着办法。 最终,她想到了两个办法,要么她逃票,偷偷扒火车;要么,她想办法从别人身上搞到钱。 但这两种办法都有风险。 如果中途查票发现她没有票,她很可能会被要求补票。 林卿清果断地选择了第二种办法。 实在弄不到钱,她再选择偷偷扒火车。 林卿清开始打量四周的人。 来火车站的,天南海北的都有,有穿的破破烂烂,满身补丁的。 也有穿着列宁装,干部装,服装笔挺的。 还有穿着厂服,上下齐整的。 这些人穿着不一样,精气神都不一样。 自然兜里的钱,也不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