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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是有的。”

    她的声音有些悠远。

    他迫不及待地问：“那后来呢？”

    温冉自嘲般笑笑：“后来被你和你的白月光消耗殆尽了，我们做夫妻这一年，我得到的悲伤失望，多于快乐。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得不到开心，相反，只要和墨北哥哥坐在一起吃顿饭，我都能快乐好几天，所以我想和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说到这里，她正色了几分：“傅沉烈，看在我曾经为你流掉过一个孩子的份上，你成全我，好吗？”

    这话出口的时候，温冉在心里想——

    若是他说好，她会立刻中止今晚的计划，去医院也好，其他方式也罢，她不会再让他和江晚宁待在同一间卧室，同一张床上。

    可是，他说：“不好，我和你之间，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温冉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看样子，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她自嘲般笑笑，又连连点头：“好，我知道了。”

    话落，女人转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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