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娘笑意嫣然打圆场,示意姑娘们将刘淄和他带来的客人带到楼上雅间。 刘淄恨恨瞪了苏浅浅一眼,被簇拥着上了楼。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方才您唱的曲调奴家从未听过,既新颖有趣又动听悦耳,烟槐还请公子赐教。” 烟槐放下琴,朝苏浅浅盈盈一礼,带着欣赏的眼神说道。 “这个……”苏浅浅刚想骗烟槐这是乡野俚曲,难登大雅,就见大红袍隔着门帘说道:“公子雅趣惊才绝艳,在下失敬特来赔罪。” 【呸,赔个屁的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老娘正要找你算账!】 苏浅浅心里咬牙,脸上却是摆出谦和的笑容:“不敢当,公子请进。” 大红袍果然名副其实,不但那件披风是大红色,里面穿的袍子亦是大红色绣喜鹊登枝,就像一位新郎倌儿,与喜鹊相互呼应的还有一轮银白色的圆月。 “圆月……明月……”苏浅浅脸上染了几分酡红,低声自言自语。 苏醒在旁边暗暗叫苦:她家夫人喝醉了可是十分难缠的,本以为不过一盏果子酒,而且她没想到苏浅浅会一饮而尽,原来所有喝酒的人发的誓,都是不能信的,就算是她家夫人也不行。 苏醒走过去虚扶着苏浅浅,苏浅浅放下酒盏抱拳行礼:“这位仁兄,如何称呼?来日也好教西京的公子们远离些,以免受仁兄荼毒。” 平郡王这时却在座上纹丝未动,一手拄着头打量大红袍,眼中神色晦暗不明,那位陶长史亦是没有起身,垂眸饮茶。 “在下江白频,多有得罪,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也好教在下日后提防着你些,以免不知为何坏了名声。” 江白频就着苏浅浅的话调侃。 “苏潜。”苏浅浅拱拱手坐在罗汉床上,再不坐下她怕要站不稳,酒劲儿上来了。 江白频一撩袍角,坐在挨着苏浅浅这边的罗汉床上,抬头看向对面的平郡王:“大梁使者朝贡却是乐不思蜀,尚有闲情逸致逛青楼,果然胸怀广阔。” 【骂人家没心没肺还这么拐弯抹角,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苏浅浅心里翻个大白眼,觉得有点头晕坐下来,不过看见江白频那袍子上的圆月,她忽然有个主意。 对面的平郡王神色不变,倚着罗汉床扶手,双指关节微曲轻叩,“笃笃”的声音就像马蹄声接近,竟然带着几分杀气。 “大梁与大齐欲结友邦之好,了解大齐风土人情也是使节之职责,如此雅俗共赏之地,怎么能错过,江公子狭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