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俢春是心直口快没错,但人可不傻,看陈讲师脸色之难看,意有拿他开刀之心,连忙咧嘴傻笑、摆手否定:“没有,没有。” 陈讲师冷哼一声,算是暂时放过王俢春,转而把火力对准全场:“还有谁有意见?” 底下鸦雀无声,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陈讲师冷眼扫视全场,眼见众人一副垂头丧气、蔫头耷脑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你们无精打采的样子,你们是来读书的,还是来睡觉的?” “上个月月考,你们的成绩连中流都排不上,还比不过人家没参加过考学的,还好意思在这里叽叽喳喳,有本事考第一给我看看。”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蠢货、蠢货,都是蠢货,天天就想着逗猫玩狗,要玩回家玩去,书院不欢迎你们。” 堂下众人被训得像鹌鹑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略要些脸面的人更是羞愧得差点要钻到桌子底下。 比如说像闻道之类的,虽然他才来两个月,但勤奋好读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反馈到月考成绩上。 可惜,陈讲师一点都体会不到学子们内心的痛苦,他气哼哼地训斥了众人一顿后,突然径直往学子们心上再“插一刀”:“现在,开始月考。” 众人无不一脸惨然、如丧考妣。 书院的月考通常安排在每月最后的两三天,而现在夏至刚过。 一般而言,大家都是从中下旬才开始发力准备,而学渣们则是从下旬才开始临时抱佛脚。 现在,陈讲师不讲武德突然袭击,大家都没有做好充分准备,自然哀鸿遍野。 毫无疑问,立章书院深谙考究学生真实水平之道,如果它愿意,随时能把一众学子考得怀疑人生。 不管再怎么哀嚎,月考还是要考的,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陈讲师奋笔疾书的手,都在心中默念、期盼:最好是自己刚看过和复习过的内容。 说实话,陈讲师出的考题不算太难,难度属于中等偏上,却是文经科目中最讨人厌的:一道策论、一道数术。 数术考的是“两鼠穿垣”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