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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一点给忘了。

    妖吃那么多，这些菜的确不用担心。

    想到这里，天笙拿起筷子，道：“我先吃了。”

    “吃吧。”

    听到这话，天笙没有再管零，吃了起来。

    有的菜离得远，天笙站起来都夹不到。

    往往这个时候，零就会起身，去给她夹。

    这一餐饭，天笙吃的饱饱的。

    冥界全是鬼魂，哪里的东西都适合鬼吃，人吃的话，一言难尽。

    冥王宫里面的食物，都是冥王顾忌天笙吃不惯，特意从人间带了人回冥界做吃的。

    等天笙吃完，零才开始吃。

    天笙看着他，看了许久后道：“你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

    “嗯？”零正吃着菜，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

    天笙看着他，道：“就算想把我当做普通孩子养，也没必要这么照顾我，我九岁了。”

    听到这话，零笑了一下，随后问道：“那你知道我多少岁吗？”

    “多少？”天笙问。

    “不能说。”零道：“说了怕你嫌弃我老。”

    “我嫌弃你干什么？”天笙看着他，只觉得莫名其妙。

    “比你大很多。”零道：“所以你当那个被照顾的人就可以了。”

    “不过你提醒我了，就算是人类的孩子这个时候也该去学堂了。”

    “学堂？”天笙皱眉：“那是什么？”

    零道：“……你在冥界都不上学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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