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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呵斥后，时零咳了起来。

    君九笙看向他，在看到他咳血时，忍不住皱了下眉头，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白姑娘，你先回去吧。”时零道：“我会保护好笙儿。”

    白紫苑看看君九笙，又看看时零，最后点点头：“小九就有劳妖主保护了，告辞。”

    “嗯。”

    白紫苑看向君九笙，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叹息了一声。

    君九笙看着她离开，没有追上去，而是看向时零，问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时零看着她，招了招手：“笙儿，过来。”

    君九笙对于那个动作，有些抵抗。

    因为那感觉，就像是在唤小狗一样。

    可看着时零咳血的样子，君九笙抵抗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

    模糊之中，她觉得有个人以前也常常这样唤她。

    “有没有受伤？”君九笙走近，还未来得及问他什么，就听到他先问了一句。

    看着时零，君九笙道：“你是谁？”

    “我和你很熟悉吗？”

    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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