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到驸马好像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他身后的那些县衙官员,还有那些乡绅,顿时一个个七嘴八舌地为典史说起话来。 说完之后,他便策马走了。 于是,张一凡转过身来,对那大胖子说道:“一路过来,我和公主确实累了,你让他们散了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张一凡听了,当即一笑说道:“是新任广州府知府拦住了我,说了情况。你要谢,就谢他好了。” 这就是有没有好领导的区别吧! 张一凡心中这么想着,就有点担心他自己的香山县了。 这么想着,他驱马过去,就在这个大胖子的前头停下,然后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大胖子,冷声问道:“本次风灾中,香山县受灾情况如何?” “对啊,那永嘉侯那么凶,我们敢私自逃回来么?” 不过他们中的很多人,自然还是在议论的。 一路上来,他们当然也是有讨论这事的。 “……” “你说的也是,谁敢得罪当朝驸马,就连那么厉害的永嘉侯都不敢。他真要怎么样,谁敢拦?” 这个欢迎规模很大,也搞得非常隆重。还是那句话,如果张一凡就喜欢这种摆架子的,那么看到这一幕,心中应该会很受用的。 同时,县衙这边的人,也去和走在最前面的两个骑士沟通了下,然后也匆匆赶来,向道同禀告道:“县尊,驸马和公主都来了!” 在各村的人群中,也能看到一些县衙中人都身影。 “恭迎驸马、公主殿下!” 此时一听,先是愣了下,随后便是大喜道:“驸马确实来广东了,该是今天上午就到广州,要到香山县任县令。如此说来,真得是托了驸马的福,伱们才得以回家?” 道同听了,看看那队人马,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些驸马和公主的排场。 可是,很快,道同又回过神来,觉得不对了。 “不会!”道同听了,摇摇头又解释道,“这位驸马,不要看他年龄小,但是他可是敢和满朝文武对辩,宰相、太师都是说不过他,面对我一个区区七品县令,何须假模假样!” “来头这么大,如果他在地方上要是胡作非为的话,谁都不敢怎么他,还不是任由他胡来了!” “就这个事情上来说,驸马到底是不是好人,还真不一定!” 这么想着,张一凡不由得转头看了眼平板车上的张三等人。 “对,那谁,你们香山县县令竟然是当朝驸马,估计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别的不说,就福建广东两地,就是当年永嘉侯领兵征讨的。并且他的治军之严,铁血无情,也是有名的很。 道同听得一愣,不过没有再问,躬身送别。 “驸马县尊,典史老爷所说句句属实!” 不过没多久,他的这个担心就被其他事情给冲散了。 说到这里,他立刻侧身,然后用手一指人多的那处地方说道:“此次风灾,河水暴涨,冲垮了这处河道,那边很多良田被淹,甚至还有两个村子也被淹了一部分。下官心急如焚,委实走不开!” 陪同的番禺县典史有缉盗之责,无奈之下,只好先县尊一步,迎过去,大着胆子喝道:“你们干什么?私自逃回来就不怕朝廷律法么?” 张一凡到了近前一看,为首那人,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从衣着上看,就是香山县的典史,暂时代理香山县衙事务的。 后面的手下,焦急提醒,但是却喊不住道同。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跟上去。 这个大胖子,比起番禺县的县令道同,也要做得更出色?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立刻抬头看去。 “……” 这一路过来,张一凡确实看到了台风对民生的破坏。相对广州城北那边的村子而言,番禺县的百姓明显更乐观,男女老少和青壮,都在忙着自救。 说完之后,他代表其他民壮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道:“县尊,驸马真来我们广东了么?” 这么想着,他便微笑着说道:“县令没有去广州那边一起迎接,原来是走得慢,才到了这里啊!” 大胖子听了一愣,没想到这个驸马什么话都不说,一开口就问灾情如何? 他心中咯噔一下之后,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回驸马县尊,本县确实遭受风灾,但是在下官和一众同僚身先士卒地救灾之下,已然差不多了!” “……” 这样的行人,算是比较罕见的。那些干活中的番禺人,都不会只是埋头干活的,很快就看到了这个奇怪的组合。 就见前方官道上,至少有几千人等在哪里。看到张一凡这一行人之后,立刻敲锣打鼓,唢呐嘀嘀吹,那叫一个热闹。 “什么,真得是驸马么?” 原来的香山县令在任上病故,加上这香山县是远到了海边,也就是比琼州近点而已,没什么官员愿意来,这个县令位置就一直空着。 马上,就有回来的民壮,眼尖认出来了,当即惊喜地大喊道:“没错,就是和永嘉侯说话的,肯定是那个驸马吧?” “你们看到没有,平板车上那几个,可不就是香山县想逃跑被抓,然后被吊起来打的张三他们么?” 道同也已经大步走近了,听着民壮七嘴八舌地声音,顿时也是非常诧异,便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谁来说清楚?” 这些民壮是被永嘉侯看着的。那永嘉侯是何等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