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听到张一凡的说话,朱亮祖当即一声冷笑道:“老子就闯了,怎么样么?” 握着马鞭,在一群亲卫的簇拥下,朱亮祖大步闯进大堂,看到张一凡坐在那里,便用马鞭指着张一凡,厉声喝道:“好你个乳臭未干的东西,竟然敢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真以为我会怕了你这个小小驸马?” 此时,放出了狠话,他气势汹汹地转进,带着他的人走了。 躲在边上瑟瑟发抖的那些议事官吏,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了。 张一凡闻讯,便出现在县衙外面,看着聚集起来声援的民壮,当即安慰他们道:“香山县不是他一个永嘉侯能撒野的地方,我没吃亏。都散了吧,回去做好自己的事情,防备海盗为先。” 回过神来后,典史张三忽然抽出了插在边上的一根水火棍,也站到了前面,面对永嘉侯而立,护住了身后的驸马和公主。 周黑子恭敬地站在那里,立刻回答道:“马如江已经请到了不少其他地方的海盗,说是收到消息……” “呵呵!”张一凡听了一声冷笑道,“我要打海盗,你却推三拉四,广东都司派人协防,你还要把他们带走,我有理由怀疑你通寇!” “情况怎么样?”张一凡让他起身说话,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整个香山县的百姓,该撤离村子的撤离村子,该去县城的去县城。什么地方部署机动兵力,什么地方埋伏主力,都由戚祥说了算。 得朱暹提醒,从利益冲突的角度来考虑,何家肯定是有搞破坏的动机。 离开县城的时候,他发现好多民壮,竟然拿着棍棒往县衙赶来,又是一阵冷笑。 朱五等人,也已经赶到,纷纷拔出兵刃,护住驸马和公主。 不过朱元璋同学有给过他密旨,相信他知道自己在皇帝心中的份量。 看到他们这样子,朱亮祖的亲卫也是拔出了兵刃,双方对峙,气氛又紧张了起来。 此时,要是依照他的本意,是真得不敢得罪驸马的。可是,他爹那边,他也劝不动,真得是有点左右为难。 只是一个口头禅,他真没想过要当张一凡的老子,更没想过要当皇帝。 这个帽子太重,他没法承受。于是,朱亮祖在回过神来之后,便立刻说道:“休得血口喷人,我对皇上忠心耿耿!” 县令道同听说之后,据说喝醉了酒,说什么“好好好”之类的醉话。 深深吸了口气,他指着张一凡,厉声喝道:“好,你等着,我必定上本参你!” 说完之后,他站起来又道:“要是没有其他事,就好走不送。” “谁敢?”朱镜静的话从后堂传出,人也同时出现,挡在张一凡桌子的前面,仰头看着高大的朱亮祖,用愤怒地表情喝道,“香山县直属我父皇亲自管辖,你算什么东西?” 随后,更是亲自领着五百骑军,赶往香山县,气势汹汹地闯进香山县县衙,正好张一凡在大堂议事。 大不了,在朝堂上打官司就是了。这些年交好宰相,可不是白交好的! “驸马,不碍事的,罪民还没说完……”周黑子听了,连忙说道。 心中这么想着,朱暹便更恭敬了一分,又向张一凡一礼之后,便退出去找戚祥商量事情去了。 朱暹之所以偷偷过来,就是感觉到了驸马折腾的本事,那是真得大。他衡量之后,便瞒着他爹,偷偷跑过来示好,希望到时候驸马能谅解一二。 “你是谁老子?”张一凡一听,当即反问道,“我父皇是洪武皇帝,你要当我老子么,这是要造反当皇帝?” 说着,他便把打听来的情况,详细地给张一凡禀告了一番。 张一凡听了,却是正色对他说道:“那事情不急,先把伤口处理了再说,万一发炎就不好了。” 朱暹听了,有些意外,看了张一凡好一会之后,表情认真起来,点点头,感激地说道:“末将必然谨记驸马的这番话,受教了!” “来我香山县撒野?”张一凡怒声喝道,“真要我请出尚方剑,砍了你的狗头?” 可如今,他也看到了,驸马这边的态度很明显,水师不派出,他一定会对付他爹的。 “你……”朱亮祖没想到他竟然又扣了这么一个罪名给他,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听他一声厉喝道:“我这是先礼后兵,你要不肯放人的,那我上奏本弹劾你谋夺我地方兵权!” 回过神来,朱亮祖却是不怕,当即一声冷笑道:“我来要回我的手下,谈何造反?” 本来的话,这个事情他还不想公布的,既然永嘉侯已经知道了,那就无所谓了,公开之后能让香山县百姓更增信心。 张一凡听了,眉毛一动,确认道:“何真?” 其他官吏见了,虽然有些人有点犹豫,但是,最终,他们一个个都是有样学样,要么拿水火棍,要么拿其他家伙,只要能拿得动的,都拿了之后站到了张三的边上,形成了一道人墙。 一听这话,张一凡便知道,估计海盗有动静了。 说完之后,他稍微犹豫了下,最后他还是对张一凡说道:“驸马,你要小心东莞何家,末将感觉,他们可能参与了不少事情。但是,末将也没证据。” 一群土鸡瓦狗而已,真要打的话,来多少杀多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