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非是这样,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挥军逼城。 “回不去的是你!” 清宁的声音清冷而朗朗。 “杀父杀兄杀弟!扶留!那个位子真的很好坐吗?这样踩着别人尸体做人上人,你又凭什么这样得意?” 秦惑似乎并不想和这样的人交谈。 毕竟那人句句戳心,秦惑虽然看起来冷情的很。 但其实是个极重情义的人,这一点,从他对太皇太后来看,就十分清晰。 而对北和帝,这么多年,大约也是有那么一点的吧。 即便他表现的从容的不能再从容,清宁却是知晓的。 “那也比终身为别人空忙碌一场来的好!” 扶留依旧还是笑,只是狐狸眼看着她,几乎要将她生吞入腹一般。 容王在厉害又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为人臣子,还是一个日日夜夜都被人,琢磨着怎么除去的臣子。 说来还真是讽刺! 清宁深知这种人的三观已经完全崩塌,还是忍不住被他气得火冒三丈。 一道银光抛了过来,扶留笑道: “其实也可惜,我还从来没有机会同你对饮几杯,若不是今天这样,我们一定会是十分说得上话的朋友!” 那可未必。 这厮一向有一种迷一样的自信。 清宁完全不觉得,这两人能成什么朋友。 容王府的人不是没有找过他,在清宁出现之前。 他们寄望于诡医扶留可以出手相救,那时还十分的想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肯出手。 现在想来,早知道两厢必然对立,以扶留的性格,自然是不能留这样强劲的敌人在世的。 秦惑伸手一拦,稳稳当当截住。 那是一个镶着珠翠的银制酒壶,晨光下倒映的色泽蹭亮。 那墨眸闪过一丝光亮,明如舜华。 “饮下这壶酒,我送你下黄泉!” 扶留立在那厢,语气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白泽的指尖轻启了壶盖,秦惑放到鼻尖轻嗅。 抬眸对着清宁道:“好酒!” 她亦是缓缓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祸害这样淡定,她忽然十分平静下来。 紧接着,秦惑一扬手,原本要入喉的美酒,泼天而上,飞飞扬扬。 晨光微希里,她的素指翻飞,火焰随着酒水冲天而出。 撩起光芒无限,似乎是要冲破天际一般。 两人没有交流半字,动作却是无比的契合。 远处的墨色的逐渐近了,马蹄声浩浩荡荡的,几乎要淹没一切一般。 在此之前,似乎是完全没有预兆一般的出现了。 看到不远处那一双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扶留脸上的笑忽然开始有了一丝裂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