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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翊目光黯然，道：“父君一向这样，他应该是不喜欢北雪宁的身份，所以才会这样的。”

    可是谁又料到，北雪宁就是真正的灵女。

    这一盘棋，本身就是错了。

    永余说：“所以，过去了就算了，少君你不要再想。北雪宁……也不会再复活。”

    所以，灵翊就算记起来了，那也是没有意义的。

    灵翊慢声说：“本君想要记起来，就算有一点念想也好的。”

    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很痛苦，明明是记起来了一点点，却连她的脸庞都看不清楚。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想要记起来。

    少君蹙眉：“那……消魂钉这法宝本身就带着坚固的性质，这要逼出来是很难的，这可能要费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无碍，能记起来就好。”

    “少君……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要是你记起来了，对自己才是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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