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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痛的莫过于他的心吧。

    欧阳婉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二十年前，师兄突然跟师父说他要下山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猜到原因了。

    那就是师兄有了心仪的姑娘，这也是师父说过的，当我们有了心仪的人时，可以选择下山。

    师兄下山后，我也假装骗师父说，有了心上人要下山一段时间。

    或许师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但是她也没有阻拦我。

    当然，你跟着一块下山，师父也没有任何意见。

    至于这些，师父在我们下山的时候，跟我耳语了一句，愿你们一切都如最初那般美好。

    当时我以为师父是祝福我们的，现在想想并不是。

    而是师父早就看破了我们三人之间早晚会闹成现在的局面吧。

    下山后，我们回了皇宫，而师兄则是回了西月国。

    有次我骗你说想师父了，要上山找师父，你还记得吧。”

    “嗯。”

    “其实我骗了你，在你送我到山脚下，你前脚刚走，我就立刻掉头，独自一人偷偷去了西月国。

    也是那次，我看到了师兄以及他心仪的女子……”

    苏雪抿了抿唇，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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