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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欢还是笑，她怀里抱着单页，说道：“反正也有时间，但是……我不用再跟你一起回去了吧？我一会该回去做饭了。”

    “你还真实在！”

    马尾辫女孩哼哼发笑，她自顾自地走着，突然调头对乐欢说：“咱们分开发效果好，你就在超市这个口，我找别的地方去。”

    乐欢茫然点头，她还想问女孩的名字，那姑娘已经等不及地跑了。

    于是，乐欢听话地守在超市门口，逢人就送上一份传单。大部分传单都送不出去，乐欢点头哈腰，满脸带笑，保持着机械化的动作，怀里抱着的传单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消减着。

    乐欢守在超市口足足有一个小时，直到商场的管理人员将她赶走。

    乐欢对这座城市里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的印象糟糕透了，上次那个面试官很过分，眼前这个也不怎么样。他说话嘴都不张开，含含混混地不知所云，态度表达全在扫动的手指头上，对待乐欢像对待一只鲜黄滑稽的小鸡仔。

    乐欢的面颊发热，她抱着传单顺着那人手指头扫动的方向逃了，真的就像一只无所适从、仓皇而逃的小黄鸡。

    怀中的传单还有很大一摞，乐欢紧紧抱着在商场内走。她希望能遇见那个马尾辫女孩，然后把这些单页交还给她。

    可是没一会儿，乐欢就发现了一个被塞爆了的“可回收垃圾箱”，那些单页和乐欢怀里的长得一模一样。

    “哎！”她惊呼，绕着垃圾桶转了一个大圈。她想起了刚刚那个女儿对她说的话，以及看她的眼神，乐欢后知后觉地品出了轻蔑。她的面颊更红了，气哄哄地说：“怎么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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