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否则,场面只会越来越难看。 他抓住宴司辰的手,用蛮力逼着,一寸寸往下。 “到此为止了,宴司辰。” “你想做什么?”宴司辰心脏隐痛,固执地同他暗地里抗衡,“我不许你伤害倾倾……” 年冽眯起眼,“你以什么身份来阻止我。” “……” 宴司辰骨感的下颌收紧了。 心里生出一股无力。 这是他对比起年冽来说,最薄弱的一环。 不论如何,年冽都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而他,什么也不是。 可他怎么甘心…… 不! 他不能输给他! 好胜和不甘这两种情绪交织,宴司辰再次扣紧男人的手腕,平稳中裹着暗暗的强势:“我是她哥哥。” 年冽倏然浅笑,颠倒众生,却又好似在笑他的愚蠢。 他启唇,戳破他的自欺欺人: “没有血缘的哥哥,算什么。” 什么东西在他心口碎裂开。 宴司辰阻止的力气小了,年冽垂首,轻轻一抚,他的手便松开,无力垂下。 年冽轻而易举地将宁倾扯进怀中,宴司辰的眼睛刺了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