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旁观者清。 他都知道。 于是,他很放心地走了。 所有人退下,只留他们两人。 房间里,安静到只有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宁倾望着他的脸,因为发烧,额上全是汗水,为了避免感染,眉骨那块伤并未包扎。 她看着那突出的伤口,血肉往外翻出,深可见骨。 一丝丝疼痛,缠绕着宁倾的心脏,她屏着呼吸,当真要喘不过气。 好半天,那挣扎的葱白指尖,落在男人脸侧。 轻柔,带着怜惜。 宁倾擦拭掉他流下的汗水,终是苦笑出声。 她真是犯贱。 犯贱到为他心疼。 * 浑浑噩噩,意识不清。 全身痛得像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用尽全力,才睁开沉重的眼皮。 年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脏揪紧,黑色瞳孔映出天板的颜色。 他猛然起身,手上的异样感让他转头。 女人趴在床沿,纤细莹白的手腕被他握在手中,整个人以很奇怪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睡颜乖巧。 蓦地,他心口就被填满了。 宁倾睡得并不沉,昨晚他浑身出汗,折腾了大半夜,她刚睡着,她就又听到他的动静。 只是没想到,睁开眼,就看到他柔情万千的眼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