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冷冷的桥上,凉风肆虐,无言的父爱感染着所有人。 年昀庭没多少心理波动,声音依旧冷冽,还带着点嘲意。 他对着身后的人吩咐:“让人把她女儿的尸体捞起来给他,免得所有人认为,我年家不近人情。” 宁母愤怒反驳:“我女儿没死!” 年昀庭没有接话,只以一种“你可以继续自欺欺人”的眼神,看了剩下所有人一眼,便叫人压着年澈离开。 宁父站在冷风中,全身凉到没有一丝力气。 宁母扑进他怀中,哭得稀里哗啦。 “宁成峰,我们女儿……倾倾怎么办啊!” 男人眼中掠过深重的心痛,却不敢轻易显露。 他拍着宁母的后背,“没事,倾倾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急。” 宁母摇着头,哭到说不出话。 宴司辰满眼心痛,掩饰不住,却也只能望着那江面,卑微地乞求能有奇迹发生。 然而,事实证明,奇迹并不是人每次都能碰到的。 …… 宁倾跳桥后的十二个小时里,舰队和警方紧锣密鼓地在上下游打捞。 宴家的舰队也加入,整个江上是白的一片。 …… 宁倾跳桥后的第三天,舰队一无所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