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一次是离婚之后,她发现自己十八岁成人礼物在他的口袋里,拿着项链来质问他。 他呢,每一次面对她的态度都糟透了。 他那时总以为,往后有无数时间和机会能像她表明一切。 可他的解释,到她自杀之前,都没有说出口。 压抑和窒痛折磨着年冽的心脏,他藕青色的双唇嗫嚅着,说出了一句抱歉。 宁倾无所谓地笑了下,走向沙发坐下,纤细的长腿交叠,姿态随意道:“年总,找我来有什么事,请直说。” 她这般忘却前尘的态势,又一次刺伤了年冽。 如若她歇斯底里地骂他、打他,他心里还不会这样难受,可偏偏她端着的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让他觉得……那些过去,只被他记在了心上。 刻成一道蜿蜒的伤疤。 时不时就刺痛难忍,也永远不会痊愈。 “宁倾……”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叙旧,何况我跟年总也没有旧情可言。” 宁倾冷漠地打断他的话,缭绕的目光悠远宁静,仿佛他永远出碰不到。 “你该记得,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