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介斯……沟,斯窝含窝佬耶……” 宁倾眉心皱紧了。 这老婆婆说的什么方言,她根本听不懂。 摸了摸额头,有点发烧。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灰蓝色的短布衫,再看向手臂的痛处,已经简易地包扎好了。 宁倾察觉到她没有恶意,又问:“跟我一起的人呢?您见到他了吗?” 这下,老人听懂了。 她用手比划了几下,呜呜呀呀说着什么,眼神里流露出担忧。 宁倾读懂了,笑了下,“这是小伤,我没事。” 临了,她又加了一句“谢谢您,麻烦您带我去看看他”。 老人起了身,宁倾下床,跟着她出了门。 她出来才发现已经天亮了,而外头是一个小型的院坝,没有任何工业加工,就是最原始的泥土院坝,边上种着一些不知名的黄白色小,木门和栅栏简易,但把这小小一方土地保护得很好。 她瞥了一眼外面,老婆婆呜呀了一声,像是催促,她赶紧走了过去。 另一个同样简单的房间里,推门而入。 不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被布条包着的男人。 他双眼紧闭,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看就是高烧没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