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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冽很冷静地说:“没有东西可以擦。”

    “你不会擦到自己身上？”

    “不行。”

    宁倾气愤，“凭什么不行？你自己弄脏了手，又不是我给你弄脏的，你拿我的衣服来擦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昏黄的灯光下，旁边是低矮的坛，左边有一棵香樟树，发出淡淡的清香。

    灯光被树桠分割，撒在地上、坛上，和他们两个人的脸上。

    年冽把她的恼怒看得清楚，低沉的话语随着一阵风飘进她的耳朵里。

    “宁倾，你在跟我别扭什么。”

    轰——

    一阵炙热，从胸口蔓延到了脖子、脸颊和耳朵。

    但烧着了的，不止她的脸，似乎还有她的心。

    宁倾焦躁，跟触电似地松开了轮椅的手柄，“你……你说什么，我没别扭。”

    年冽更确定了，轻笑道:“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门口，说些奇怪的话，不是做贼心虚？”

    宁倾大声反驳:“我哪里说了奇怪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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