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年冽倒是天天瞅着机会来看她,她每一次都摸索着去见他,回来都是满脸通红与羞怯。 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接连过了一周,顾南浔感冒了,休息了几天才来医院看她。 宁倾想着宴司辰说过的话,还有年冽,包括她自己,心情十分繁复。 她盯着沙发上坐姿不规整的男人,问:“感冒好了?” 顾南浔头也没回,哼了一声,像是不满她这几天的不闻不问。 宁倾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事想跟你说。” 又是这副口气。 顾南浔不耐地瞥了她一眼,“你是存心想让我不痛快是吧。” 自从她住院以来,她眼里就没有过他这个人,现在突然来这么一下,是想干什么? 宁倾觉得有些事不能再拖延了。 昨天,年冽对着她软磨硬泡,愣是不准她之后再回米国。 其实,她也想了想,目前的形势已经不再简单,她的手是这样,回he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她说:“比赛期间,我跟你说过,有的事等我比赛结束后再谈。” 她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