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看这程度,怕是有严重的抑郁倾向,至于是轻度还是重度,现在不好说,但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离重度也八九不离十了。” 宴司辰听得入神,不敢相信,宁母身形晃荡,“什么……” 他及时扶住了她,她才没有倒下去,“倾倾怎么会抑郁?造孽,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啊!” 宴司辰的心沉重,把医生和护士遣走之后,才问起宁母:“……宁姨,倾倾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曾经那样活泼开朗,怎么可能会抑郁? 而且,还有流产什么的,这和宁愫的死有关吗?是关于……那个男人的? 宁母低泣着,望着床上苍白的女儿,几番犹豫。 宴司辰心急如焚,“宁姨,您放心,我把您和宁叔一直当成亲人来看,我只是关心倾倾,我……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您相信我。” “……” “这是我们宴家旗下的医院,不会泄露任何消息,倾倾是这样的情况,我想帮她。” 宁母眼里越过仓惶和悲哀,在这无人依靠之时,她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事情向宴司辰和盘托出。 * 病房外,宴司辰坐在无人的座椅上,不知过了多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