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了,”范夫人脑瓜子嗡嗡的,“你就说,最低多少钱?” “夫人,我们这里不讲价的,一千二百两,一点也不多。不如这样,”小伙计略一沉吟,“刚才您瞧的那对耳坠子,给您做添头,如何?” 江月回嘴角一翘,这小伙计真会说话。 范夫人脸青红交加,如被打了耳光,有心说不用,又觉得会更亏得慌。 她捏紧钱袋子,从里面扯出银票来,数一张,心就痛一次,像被割一刀。 数来数去,一共才八百两。 “只带了八百两,行不行?” 小伙计笑而不语。 “阿月,要不明……” “要不然这样,”江月回道,“我让车夫送您回府,您再去取银票? 您和范叔父连古画都带来了,我听范叔父说,那画光是装裱,就不只千两。” 范夫人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日不买是不行了。 她看看宋南念:“南念,你有没有带钱?先借我四百两。” 宋南念简直惊呆,本来心里就不痛快,现在还要搭银子?何况还是给江月回买! 凭什么?! 她正要拒绝,江月回笑说:“宋小姐这通身的气派,怎么可能连区区四百两都没有? 哪像我,土生土长,一共也没见过四百两。” 宋南念到嘴边的话,又被这句堵回去。 她恨恨解下钱袋子,翻出两张贰百两的银票。 结帐,江月回拿上首饰,欢欢喜喜。 范夫人脚步都有点飘。 宋南念一口气堵在喉咙,哽得难受。 回到马车上,江月回看两个人的神色,暗自好笑:活该!这就是胡说八道的代价。 让你们说话嘴上挂刀,就别怪本小姐把刀往你们的心上扎! 车里死气沉沉,范夫人和宋南念都不再说话。 走着走着,江月回又道:“停车!” 范夫人吓得一激凌:“干什么?” 这又怎么了?莫不是还要买东西? “夫人稍后,看到一家药铺,去去就来。” 江月回 下车,走进药铺。 宋南念抬头看,这家药铺好气派,名字也特别。 当归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