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月回对布政使道:“大人,范夫人虽是徐州人,但烧我家,讹诈我父亲,事发在凉州。” “难不成,在凉州犯的事,要押回徐州审理?本地官府只能审本地百姓? 那外地人就可肆意,随意祸害,反正事发也被押回原籍,至于回去之后如何处置,那谁说得准?” “居寒,本朝律例,没有这一条吧?” 沈居寒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声音清脆利索,带着两分俏皮,分外动听。 “自然是没有,”沈居寒眼中含笑,“阿月说得极有理。” “大人,还是那句话,你若不想管,交给我便是。” 布政使噎一口气:“沈公子误会,本官没说不管,江小姐说得有理。” “既如此……”他略一沉吟,还是先顾眼下吧,有沈居寒这个瘟神在这儿盯着,也不好再说其它。 “把这个奴才,以及范氏夫妇,押回去受审!” 范文贤大惊:“大人,这……这真是误会,我没有派奴纵火。” “是不是误会,本官自会审清楚,范夫子也不必担忧,若是误会,自会还你们清白。” 范夫人尖声道:“我不去,我不……” 沈居寒手指微弹,击中她膝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两名衙役上前按住就押走。 沈居寒道:“正好,我们也跟着去,听听大人是如何审案的,我也好学一学,不然,只会用刑,也是不好。” 布政使:“……” 他本来想,先把人带回去,拘起来,然后写信派人连夜送去徐州。 和徐州的布政使以及琼琚书院的院首说明此事,若这个姓范的需要保,对方也会派人来; 如果不需要,那他也不必有什么顾忌,就顺水推舟,算是给沈居寒和江家一个面子。 这样算下来,两边不得罪。 但没想到,沈居寒一张嘴,就是让他当即把人带回当即审。 “居寒呐,”布政使亲切道,“此事复杂,牵扯面广,需要好好审查,今天天色已晚,不如……” 沈居寒还在回味刚才江月回叫他那一声“居寒”,现在听布政使这么叫,忍不住蹙眉。 怎么这么恶心呢? “大人,”江月回开口道,“我家被烧,现在还在冒烟,范夫子手中还拿着假画,此事一审便明。 其它的小女不想过问,只想为父亲讨个公道,至于杀人害命之类,可由大人慢慢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