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邹夫人一晚上没怎么睡。 不但没睡,还被吓得够呛。 此刻精神恍惚,脸色惨白,眼下青黑。 “别……别来找我……” 她还在嘀嘀咕咕。 她的丫环小元,也比她强不了多少,又冷又饿又怕,早没了昨天来时的嚣张气焰。 “走吧,”江月回打个响指,邹夫人神智慢慢回归。 受诛心之痛,得清醒着疼才行。 浑浑噩噩,有什么意思?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邹夫人声音沙哑地问。 “去大堂,受审。”江季林冷冷道。 “不,我不去!”邹夫人扒住门框,“你不能让我去那种地方,江季林,你看看我,我父亲曾经看重你,觉得你人品好,你竟要把送上大堂吗?那我以后还要如何见人?” “你但凡要脸,就别再提你父亲,”江季林冷然,“他若知道你是这般不堪,定会后悔,后悔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你……” 江月回吩咐一声:“堵上她的嘴,押走!” “江……呜……” 邹夫人被堵上嘴,捆得结实,直接押上外面的板车。 江月回和江季林在前面马车,路过江广文的家时,江月回挑帘往外看一眼,无声冷笑。 都落到这步田地,本来不想再和她们一般见识,互不来往便好,可偏偏还不安分。 衙门的人都认识他们父女,赶紧上前打招呼,不料,江季林一抖手中状子:“我们今天是来告状的。” “告状?” “正是,”江季林把状子递过去,“烦请禀报一声。” 说罢,他敲起门前的大鼓。 布政使刚到不久,听到鼓声赶紧问怎么回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