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起初,皇子们并非没有反抗。 装病、诡辩、撒娇、甚至暗中威胁,所有他们惯用的伎俩,在沈砚面前悉数失效。 他拆穿谎言时引用的医理典故比太医还专业,驳斥诡辩时运用的逻辑和律法条文让他们无从招架,面对威胁更是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分,反而回以更严苛的惩罚。 几次交锋下来,皇子们终于明白,这位表哥,是真正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铁板。 所有的偷奸耍滑,最终只会换来更精准、更令人难堪的“回报”。 他们从最初的愤怒、不甘,逐渐变成了无奈、畏惧,最后只剩下一种麻木的服从。 每日课程结束,看着沈砚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去,五位皇子常常瘫坐在原地,如同经历了一场浩劫,身心俱疲。 他们互相对视,眼中尽是同样的苦涩与无奈。 在这座由沈砚的意志构筑的“炼狱”里,他们那些引以为傲的出身、背后的靠山,似乎都失去了魔力。 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有一种力量,源于绝对的理性、冰冷的规则和不容置疑的权威,足以将他们所有的虚张声势都碾压得粉碎。 而沈砚,便是这种力量的化身。 他无需咆哮,无需动怒,只需用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眸静静看着,便足以让这五位天潢贵胄,学会什么是“规矩”。 这段时间收拾完这五个表弟之后,又该清理朝堂上那些真正的蛀虫了。 沈砚刚结束一堂让皇子们身心俱疲的课程,回到听雪轩的书房。 “唤四哨负责人来见。”他吩咐道。 很快,风、火、山、林四哨的指挥使鱼贯而入,恭敬行礼。 风哨指挥使燕七率先汇报: “大人,各州府暗桩回报已汇总。广陵府顾峤一案,经初步审讯,其与户部陆俨勾结贪墨漕粮之事,证据链已基本完整,口供、物证,包括部分追回的赃粮,皆可相互印证。顾峤为求减罪,已开始攀咬其他相关人员,涉及漕运、仓储数个环节的官员。” 火哨指挥使秦岳接口: “名单上涉及人员,已秘密监控,随时可动手拿人。只等大人一声令下。” 他顿了顿,补充道: “若能找到顾峤口中那本记录详细分赃的蓝皮账册,此案便可彻底坐实,并能顺藤摸瓜,揪出更深层的保护伞和背后的大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