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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宁这话臊得姑苏婉儿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掉眼泪。

    「齐王妃，你怎么说话的呢？婉儿可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你这样说她，不是在诋毁她的名节吗？」瑞王妃封清婉帮腔道。

    岳宁回眸瞪向封清婉：「既然知道她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下次就别让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别向赵娉婷一样，死了都落不下一个好名声。」

    后面这句话岳宁是故意加上的，她一字一顿，为的是观察姑苏沉香的反应。

    若姑苏沉香是赵娉婷，那么她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定会有些反应。

    很失望，姑苏沉香一点异常的反应都没有。

    这时，瑞王出来做了和事佬：「三弟妹，婉儿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这人心眼子小，就喜欢斤斤计较。」丢下这句话，岳宁推起百里烨扬长而去。

    待他们走远，瑞王沉着脸问身边的姑苏沉香：「可有看清楚。」

    姑苏沉香点头：「瘫痪之人下肢长期未动皮肉会渐渐萎缩，齐王内里穿了至少两条绒裤，双腿看起来依旧形销骨立，难以撑起裤管，可见他的双腿已成萎缩之相。」

    「那这么说，三弟果真是瘫了？」瑞王继续询问。

    姑苏沉香点头：「从表现上看，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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