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开,好狗不挡道。”她撞开气得发狂的阿亚,将傅寒渊扶进了客房。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阿亚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被她骂了?她竟然骂她是狗!自己忙活了半天竟然是给别人作嫁衣裳,那女人真无耻啊,她这是要把傅七爷给办了吗? “嘭”的一声男人被扔到床上。哎,幸亏她力气大啊,换个人未必拖得动。该死的,这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 伸手去解他的西服扣子,好不容易脱下西服,解领带—— 这个腰带——唔,是不是也应该解开才舒服呀? 伸手去解皮带—— 男人此时全身燥热,拼尽所有的理智压抑着不可言说的欲/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满地声音传来:“你干什么?” 呵,人都醉晕了,还怕失身啊?你特么早干嘛去了?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一使劲,将男人的手掰开。继续解皮带,一用力,直接将guici皮带抽了下来。 男人迷糊中似乎想抗拒,手一拽,她便跌入了他怀中。 锁骨前的梅胎迹在男人迷糊的眼前一晃,刹那间男人的最后克制的理智几乎溃散,胸中似乎被什么东西点燃,一个翻身,她被压了个密不透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