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和闻佳音常年打人、不是,是习武,锻炼出的漂亮线条不同,严成锦的肌肉是速成的,是他打歌期专用的,只是装饰,根本不禁打。他忍着呕血的冲动琢磨半天,也没明白小闻董这话的意思。 但他不敢问,怕听见什么生不如死的回答。 第二天,等严成锦起床,闻佳音已经上班了。 他独守空房,在小闻董床上颠了几下。 真软,还有我们公主的香味呢。 他想,如果我主动提出陪她在一张床上睡觉,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守男德的坏男孩,就不对我负责了。 他给自己的想法恶心乐了,正在床上傻笑,手机突然响了。 是王德福的电话。 严成锦才控诉他没意气的行为,王德福却说:“有件事,我觉得你得知道一下。” 闻佳音精神焕发地去了耳机厂。才进办公室,包还没放下,舒季媛便过来汇报,“糖厂做不下去了。” 闻佳音茫然地看着她:“我还有这么家公司?” 不是她炫富,实在产业太多太杂,她也记不住。 舒季媛早习惯了,连白眼都懒得翻。“是那家做廉价糖的土糖厂。你不总说要收购吗,现在是好时机。” 原来是包装花里胡哨的那家。 闻佳音这种家境,什么好吃的没见过。之所以对这种糖情有独钟,纯粹是因为闻老爷子。 闻佳音小时候不爱学习,成天四处疯玩。老爷子为了培养她学习的好习惯,就给她糖果做奖励,说学习十分奖励一颗红的,再学半小时奖一个绿的。 闻佳音好东西吃多了,压根不明白这种人工糖精有什么吃头。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玩意其实是老爷子的执念。 他小时候家里穷,只有过年才能有这么一块糖甜嘴。 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闻佳音问:“对方报价多少。” 舒季媛说:“九十万,不还价。” 其实不多,还不够一个包的钱。闻佳音又问:“公司有多少流动资金。” 舒季媛说:“不到一百万。” 三家工厂统共这么点钱,不能说不可怜了。 闻佳音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安慰自己:“比之前有进步,比之前有进步就好。” 她又问:“我的‘零用钱’呢。” 舒季媛翻日程本,“……前几天给‘Mn’搞了个基金定投。” 闻佳音大惊:“我的存款,基金,股票利息呢,我现在连九十万现金也搞不到吗。” “搞得到搞得到。”舒季媛忙安慰她,“就是搞钱的时候麻烦些。” 舒季媛的麻烦不是客套话,这个流程是真的繁琐又复杂。等她们钱拿到手里,再一问,人家土塘厂说:不好意思哦,公司已经卖出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