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离去之际,承诺难忘-《问天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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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断了南宫天的话语,听得有些不耐烦的风雨开口说道,此刻得他确实有些怀疑人生了,因为南宫天前后两次所表现出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前一次还像是个绝世的强者,到了这里就活生生变成了一副商人的模样,还是很贱的那种。

    “好好好,既然我们的风雨大老板都发话了,那我也就不走那套形式了啊,其实嘛,我坦白,我来这里主要还是为了吃一顿,毕竟现在风陌大人管着咋洛阳的财政,我一个月都没几个钱,洛花轩都快来不起了。”

    果然,当南宫天开始说话之后,风雨又见到了更加离谱的事情,这个将自己打败的青年在这里竟然把自己搞的像个夹缝里生存的可怜鬼,丝毫没有之前与自己对打时的那种气魄与风度,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正经点,少主,你再这样装下去下个月生活费可就没了,那会别说来这,等着去洛阳大街乞讨吧你。”

    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风陌这才开口道,虽然他知道这本来就是南宫天最为真实的一面,毕竟没有谁会在生活里一直板着个脸,哪怕是权势滔天之人,也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或是温柔,或是可爱。

    “我错了,风陌大人,我改还不行吗。”

    听到要砍掉自己的生活费,南宫天瞬间就不淡定了,只见他咳嗦了一声后,那张漫不经心的脸上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淡然,改口道:“刚才我说的其实是和大伙开个玩笑,为的就是活跃活跃气氛而已,大伙可都别往心里去啊,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会议内容。”

    “少主你快说吧,你都墨迹了半个时辰了,屁都没说出来呢。”

    见此,沉默了许久,一直埋头狂吃的剑心却是突然开口道,完全不顾及南宫天的感受,摆出了一副补刀的模样。

    撕裂伤口,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活啊。

    “剑心,你的账我下次跟你算,先言归正传,按照风雨的说法,天罗山庄现在是全庄都要来刺杀我咯,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真是钱多了没出去,打主意都打到了我的头上。”

    冷冷的瞥了一眼剑心,南宫天满脸怨气的开口道,他倒是想不通是谁想要自己的脑袋,毕竟纵观整个北境,他最大的敌手弗灭天已经除去了,归海与平川那两个城主看起来也挺碌碌无为的,不像是有这么多的财力去干这事,更何况他们还要绕过自己镇守的作为连接中土与北境的要道,洛阳城,完全可以排除嫌疑。

    “我虽未亲眼所见,不过以我在天罗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帝京的那个皇帝干的,他那边最近南云军闹得厉害,估计自己是没法抽身子对付你,就让借天罗之手,将你做掉,不过说起来他运气真够好的,天罗碑居然真滴显现出的你的名字,南宫天。”

    幽幽的瞥了南宫天一眼,风雨在思考了一会后回答道,毕竟这次的佣金有足足一百万金币,只有那些具有大权势的人物才能拿得出手。

    “风雨,你不提我还真忘了帝京这茬,说起来那个混毛皇帝和我之间有一笔账还没好好的算一算,我不去找他,他反而要搞掉我,真是可笑啊,等我挥剑南下的那一天,一定要拿他的脑袋蓝祭我的战旗。”

    冷冷的一笑,南宫天漠然的说道,他的眼里尽缠绕起了一道杀意,很是浓烈,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凛冽了数分,犹如一把绝世凶剑。

    “少主所言甚是,那一日,我剑心定当追随左右,替少主冲锋陷阵,杀尽中土的那些混蛋,让他们知道一个道理,北境人,有仇必报。”

    这一刻,原本还嘻嘻哈哈的剑心也变得严肃了许多,道道惊雷剑气在他的周身闪动着,很是可怕,似乎要击碎这里的一切,方才罢休。

    就连一直淡然的风陌,脸色也是变了一些,显得有些不自然。

    “帝京之变么,看来你我很像啊,南宫天,那也是帝京欠给我的血仇,他们不该杀你的父亲,也不该杀宇文宏大人,所谓的叛变,皆是污蔑罢了,那个愚蠢的皇帝,是他自己在那时葬送了自己的未来,用不了多久,他必然输得一败涂地。”

    扫视着周围突然变化的三人,风雨竟直言不讳的说出了那个在这里几乎成为禁忌的词语,不过他的语气却是冷淡的,如同冰一样的寒冷,令人听着便感到心寒。

    那件事,终究还是影响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今日的天罗第一杀神会出现这,会选择与那个蓝发的青年签订下了盟约,一直走过很远,很远。

    “你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完,风雨,为何那个愚蠢的皇帝必然会输的一败涂地,难不成有人也像他盯上我一样的盯上了他?”

    从风雨的话语里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沉默许久,强行克制了心头的怒火后,南宫天这才咬着牙问道,可他手中的青筋依旧是那般的显眼,十分的骇人。

    “这点你问问你身旁的风陌不就知道了么,以他的洞察力,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耸了耸自己的肩膀,风雨淡然的说道,直接的将南宫天的目光引向了一旁的风陌,让风陌也不由得尴尬一笑,开口道:“少主,这事本来我还不想跟你说的,既然现在风雨兄都开了个口,我也如实交代吧,帝京那边,最近却是局势微妙,朝堂与外野似乎都有一双手在操控着,但那几双手的主人都隐藏的很深,我也捉摸不透,不过那个愚蠢的皇帝确实应该如风雨兄所说一样完了,他身处在一个很大的局内,却依旧以为自己是执子之手,实在是太多自大,傲慢,丝毫没有继承其父亲的一点沉稳,是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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