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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箭还没有死吗？”黑蜘蛛说：“又从漠北带回来一群守门人了吗？”

    独孤颜说：“如果这是真的，先生和小姐要小心了。”

    翠翠说：“我们才不怕他哩！这次我和少爷出来了，只是想找到黑箭，结束我们之间的旧怨，为江湖除掉黑箭。”

    豹儿说：“翠翠，我们还要小心点好！”

    “那么，你不会去找他了吗？”

    “找！为什么我不去找呢？越小心越好。”

    独孤颜和黑蜘蛛同时说：“小姐，少爷说我们不是怕黑箭，但是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翠翠一笑说：“我当然要小心！我怕他去找黑箭！要是他有胆量就好了！”

    翠翠想了想，问：“叔叔、阿姨，既然黑箭失踪了，各地是不是都发生了大事？”

    “似乎没有什么震惊世界的事情，”独孤颜说。

    但听人说，在武林里近一年，出现了一位品德很高的武侠，他手下有13鹰，一剑法奇，身手不凡。

    翠翠很感兴趣，问：“是谁把这道武术的品性极高？它在哪里？”

    “在河南、湖光、河南三省交界的桐柏山上，飞鹰堡的主人叫诸葛，名叫仲庆。”

    翠翠惊讶地说：“诸葛仲庆！是女人吗？”

    “不！我听说他是个漂亮的人，经常以学者的形象出现，可是谁也没有见过他的本来面目。”

    “他长得什么样？”

    “这很难说！有人说他是好的，有人说他是坏的，大概是因为他也是善良和邪恶，介于黑白之间。但是，他和黑白道都没有关系，他也从来不买他们的帐。”

    “他的功夫真的很棒吗？”

    “以前没人见过它！”

    “那你怎么知道他武功好呢？”

    “有人告诉我，跟他有过互动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的。他只有十种杀人技巧。但他那十三鹰，确实是一把一流的剑手。小鹰十三在一天之内，在桐白山平了三十六寨，使三十六寨寨主飞向鹰堡弓。大十三鹰，更采走了大别山风雷双煞，消灭了大别山所有小偷、恶霸，逼他们飞远，闹得大别山两处小偷踪迹全无，恶霸。如此大小的13只鹰，武功可想而知。”

    豹儿说：“这么说，叔叔，十三鹰是个好人！”

    “但是当他们消灭了一个行凶者后，他们残忍地杀害了他们所有的妇女和儿童。没有一个活着的。”

    豹儿沉默了片刻。

    翠翠却感兴趣地说：“好！我很想见见这座城堡的主人，学习大鹰和小鹰十三雕的武功。”

    黑蜘蛛笑着说：“小姐，我们和鹰堡相距甚远，为什么要了结这个恩怨呢？”

    独孤颜也说：“是的！

    据说去看鹰堡领主的人没有来，但他的管家来了。”

    “他太骄傲吗？”

    “但他天生不爱交往。”

    “他不怕出丑吗？”

    “他不怕得罪人，小姐！门当户对的捣乱分子，谁也不能离开桐白山。飞鹰城堡有点像贵州的梵净山，并不是武人的名字。”

    豹儿说：“翠翠，既然这样，我们又何必去找他捣乱。”

    翠翠说：“不知怎的，我却觉得飞鹰堡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豹哥！如果鹰堡是黑箭呢？”

    豹儿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独孤颜笑着说：“小姐，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尽管飞鹰堡的手段残忍，杀害无辜的人，但对于武术的体面，侠义的道路的人，从未主动挑起与恨，除非它是一个体面的门派惹他们。”

    翠翠说：“好！我的心充满好奇了！”

    黑蜘蛛笑着说：“说起来奇怪，还有些人说我们豹苑别墅奇怪哩！”

    豹儿问：“阿姨，豹苑别墅怎么奇怪？”

    “主人，你想过吗？主人和小姐是豹苑别墅的主人。主人来拜访我们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并不奇怪。”

    “那么，叔叔和婶婶怎么说？”

    “我们不得不说，小姐出去了，很抱歉她不在。”

    翠翠问：“大婶，什么人来拜访了？”

    “来参观的人并不多，但他们都很古怪。”

    “哦！是谁？”

    “最奇怪的是一个老乞丐，他来打听少爷和小姐的情况。我们说我们不在家，突然间他就躲了出去。不久，听见院子里的方妈妈，丫环们大叫：‘你这老叫化，怎么闯进来，快给我出去！’老乞丐溜进了里面的院子。我们匆匆进去，看见他从我们这里偷了一罐酒，坐在门廊的泥土表面上，听着雨声。他笑着喝了酒，说：“好酒！好酒！这是一个典型的酒。可以好好享受。”

    “我们想：这一定是个疯了的老头，于是我们跳上泥土表面去抓住他。他笑着拿着酒跑了。我们如何也追不上。”

    翠翠笑着问：“你没问他姓什么名字谁？”

    “小姐！我们刚说少爷，小姐不在家，他就不见了，话没说两个字，怎么问？”

    “他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

    “去年夏天。”

    “没有了？”

    “没有，我再也没见过他。”

    “你要是能抓住那个老乞丐就好了！”

    “小姐，这个乞丐是谁？”

    “一个有偷酒习惯的老贼。”

    “怪不得他那么好。他一下子就不见了。”

    豹儿说：“翠翠，你怎么这么说莫老前辈！”

    “他不习惯偷东西吗？我错了吗？”

    黑蜘蛛见了奇怪，笑着问豹儿：“少爷，这老叫化是什么人？”

    “阿姨，他是江湖上没有影子的人莫长老。人好！”

    翠翠说：“他当然好！会偷酒给你喝，有什么不好吗？”

    独孤颜和黑蜘蛛被吓得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问：“他是没影子莫长老吗？”

    豹儿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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