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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小鱼在撒谎，小鱼动作很是笨拙，对方更不可能会这些武术动作，否则就不会怕他了。

    他又问：“我还听怀开说，你昨天在来时的路上，还打了一个人，你也描述一下其中的经过。”

    小鱼仍是神气地道：“我先是及时识破了他们的伪装，然后我猜还有一个人在车上，我就假装上车，再偷偷下车，然后找到那个人，把他引下车来，接着呢，我一拍砖拍过去，他就晕了，然后我去他车上，把他的车……弄坏了。”

    “怎么弄坏的？”顾景山问。

    “就弄坏了啊。”小鱼道：“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弄坏的？”

    顾景山眉间越发深邃。

    在省城，说有人协助她，还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昨天在兴市，张怀开和司机都在吃东西，小鱼一个人干了这样的事。

    她实在太胆大。

    可她胆子能这么大，一定是仗着些什么。

    顾景山突然想起王麻子说的：小鱼有金口，小鱼说过的话，最后一定会变成事实。

    他静静地看着小鱼，这小妞儿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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