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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王晴给方家成支了一个招：告诉张怀开，小鱼也要去。

    方家成再打电话给张怀开的时候，张怀开半信半疑，小鱼也要去？

    他记起来了，小鱼上回来的时候，跟他说过的，她对舞蹈有兴趣，让张怀开有机会带她去跳跳舞。

    张怀开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不过，张怀开又想：如果小鱼真的去，那顾景山也会去吧，要是顾景山不去的话，那他也不去了，否则顾景山到时候又要翻了醋坛子。

    ……

    中午，在饭堂吃饭的时候，张怀开过来试探顾景山：“景山，你要去歌舞厅玩一玩吗？”

    顾景山扒着饭，再道：“不去！”

    顾景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再说他也没有时间。

    “但是，我好像听说小鱼想去。”张怀开道。

    果然，顾景山突然抬头，目光像是要吃了张怀开一样：“她什么时候说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就前段时间，我不是帮她找店铺吗？后来闲聊了一下，她就说想学跳舞。”

    “什么时候？”顾景山又问。

    “我刚不是说了吗？就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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