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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好。

    苏瓷低头，认真地心想，本就是她对不住他先。

    不见了也好。

    苏瓷抚着心口：“统统，原来，当人是这样的......我有些难受....”

    系统：“崽崽不哭qaq，你一哭爸爸也想哭了。”

    苏瓷吸了吸鼻子，软声道：“那我不哭了。”

    系统：“崽QvQ，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爸爸知道你的时候，你无情无欲无心.....爸爸还以为是骗人呢....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苏瓷有点迷惑：“无情无欲无心？”

    她认真地想了想。

    统统说的是她自己吗？

    可是。

    钱罐子精低头看着脚尖，自打有记忆开始，她虽然什么也不懂，可跟统统说的不一样啊....

    “统统以前认识我吗？”

    系统：“...qaq爸爸不能说。”

    苏瓷抿唇。

    不能说吗？

    她有点想不出自己无情无欲无心的模样，摸了摸心口，她是喜凤奕的，怎么可能会无心呢。

    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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