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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上全是刀口，一动，鲜血就不断地往下流，触目惊心的红。

    上官彻丝毫不在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上官知行的身上，轻轻地抱着她，生怕把她弄痛了。

    上官知行泪流满面，脸色痛苦地雪白着。

    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尽，军刀掉在床~上，全是血。

    上官彻看着她撕心裂肺的表情，胸口万箭穿心一样难受。

    伸手轻抚上官知行的脸颊，鲜血染到了她的脸上。

    上官彻连忙抹去，沙哑地开口，“你真的要杀我？”

    “对！我要杀了你！”上官知行双眼喷火，恨意十足。

    上官彻黑眸黯下，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忽然，他捡起床~上的军刀，塞到上官知行的手里，对准自己的胸口——

    那是心脏的位置。

    “要杀我，背上那几刀不够。”上官彻平静地低语着，双眸一片暗灰，早就没有求生的意志，“从这里扎下去才有用。”

    “……”

    “只要一刀下去，你就能如愿地报仇了。”上官彻握着她的手，往往地往前压，抵在胸口上，“动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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