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谭明祁把手上的棉衣套在了杨千宠身上,又一次蹲在了杨千宠面前:“上来吧。” “又要背我啊?” “对啊,上来吧。” 杨千宠只好乖乖趴在了谭明祁的背上,好像上次趴在谭明祁背上就在昨天。听他说到:“快入冬了,出门多穿些。” “不问我今天做什么去了?”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不想说肯定是有不想说的理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其实谭明祁老早就知道杨千宠在预谋着什么,但她不想叫自己知道,自己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背上的人小声的说:“我今天白跑了一趟,只是去看了看垂暮的老人,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你看了谁?” “郝靖宇的妈妈。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我想撕碎那些善意的谎言,叫她发火动怒病情恶化,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你到底是善良的。” “我没有很善良,只是有些心软。” 杨千宠好像感觉到谭明祁轻声笑了下:“你笑什么?” “心软些好。” “心软一点也不好,对于别有用心的人心软,就是在犯错。” 谭明祁背着他,踩着地上干枯的树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你对我呢?愿意心软吗?” “你?”杨千宠想了想:“你是我的铠甲,也是我的软肋。” 听完谭明祁笑了下没有再说话,感受着后背上人的温度,就像在感受着全世界所有的温暖。 至于郝靖宇的母亲,还是应了那句老人常说的话‘纸永远包不住火’。三天过后于曼就把杨千宠叫来了书屋,开口第一句便是:“郝靖宇的妈妈趁人不注意跳楼了。” 杨千宠手上的杯子停到了半空中,然后淡然的喝了口温热的拿铁:“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你还是看看这个吧。”说着于曼推过来一封信笺:“郝靖宇妈妈写给你的信,也算是遗书。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