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种时候,已经无需多言。 男人之间,行动往往比语言更加有力。 只有女人才会在乎语言。 三个人呈掎角之势站在这片林间空地上,山风一吹,黑风寨那个方向的血腥味就被吹了过来。他们没有去看身后追来的萧执事三人,也没有去看已经远去的同院学员,他们只是互相打量着。 “在下肖梦蝶,南疆边陲之人。” 肖梦蝶首先开口,然后望向第五听云,这意思很明显:彼此认识一下。 第五听云回望肖梦蝶,道:“第五听云,嘉陵省人,也是你回到学院之后的同窗兼室友。” 肖梦蝶笑着和第五听云点头致意后,又把目光移向了胡安超。 胡安超面无表情,道:“胡安超,江赣省人。” 第五听云补充道:“这是我们的师兄。” 随后相顾无言。 身后的压迫已经临近。 第五听云扬剑,胡安超屏息运气。肖梦蝶则飞上旁边的树枝,折了一枝细木条。在面对身后那压得他们呼吸困难的元力之时,三个年纪相差无几的少年,这时都挺直了胸膛,他们体内的血液在疼痛,他们知道此战凶多吉少。 但,那又怎样? 三人齐笑,转身。萧执事和两位当家先后落到地面,在看见三个少年面上那无畏的神情之时,饶是萧执事,心里也不禁有些诧异。 大当家见萧执事停下,小心地问道:“执事,那些逃走的娃娃?” 萧执事扬了扬手,道:“无妨,笋儿山连绵千里,量他们也逃不了多远。” 话已至此,大当家和二当家都闭口不再言语。 萧执事盯着眼前三个略带着稚气的少年,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仿佛在这三名少年的身上看到了他当年的影子。同样的桀骜,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无畏,同样的重情重义! 第五听云双手握剑,一左一右两道光华不断流转,似乎在迎合着第五听云的呼吸和脉搏。萧执事看着他的时候,他也一样在看着萧执事,这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尽管动手时戾气十足,但此时彼此对望,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留下姓名吧。” 终于,萧执事收回目光,说了一句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话。 “哈哈。”肖梦蝶手中木枝轻扫,带起嘶嘶风声,“姓甚名谁,不过代号而已,留与不留,于你于我并无裨益。” 萧执事深看了肖梦蝶一眼:“好,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