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钱灿灿是想弄死你,万一钱焕……-《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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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跟想象几乎截然相反,原来她才是那个庶女!

    简直震惊全家。

    虽说这件事情对钱大人的官途没什么影响,毕竟是钱府私事,但众臣总觉得再看她时心里有点奇怪别扭。

    尽管如此,官场上的寒暄跟客套还是不能少的。

    今日钱大人重返朝堂,大臣们见着她免不得问两句她的身体情况。

    至于别的,哪怕心里再好奇,也是半句不敢多说。

    不管想的什么,面上摆出来的全是关心的神色。

    谁会闲着没事当着钱大人的面问她庶女的事情啊?

    ……时清会。

    她就爱干这种损事。

    皇上跟君后还在后宫接受皇女们的见礼,这会儿群臣和她们的家眷都在前面自由聊天说话。

    时清如今任职户部,作为下属,关心上峰是肯定的。

    轮到她的时候,时清朝钱大人一笑。

    钱母右眼皮登时就是一跳,背在身后的手指都攥了起来。

    她先发制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时清,“听侍郎说,你跟户部所有人相处的都不是很愉快?”

    都不用听说了,光看今天户部里没一个人愿意跟时清站在一起就知道她这几日人缘如何。

    时清叹息,十分苦恼,“我也试图努力过跟她们好好相处,奈何失败了。”

    有人请喝酒她都去了,只是喝吐的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时清表示,“后来我才明白,跟我相处的不愉快,不是我的问题,完全是她们的原因。”

    时清扫向钱大人身后的同僚们,语气了然:

    “我性格这么好,酒量也不差,公务处理的更棒了。她们不喜欢我,纯属因为她们太平庸,见着我会自卑,这才在您面前挤兑我。”

    时清表示,“不过我都理解,嫉妒嘛,很正常。”

    “……”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谦虚吗?

    钱大人本来一肚子要训斥的话就这么被堵在喉咙里面。

    她顿了顿,硬是把没说完的话接下去,冷着脸说道:

    “我知道你从督察院刚过来,但既然来了户部就是户部的人,就必须按户部的规矩行事。”

    钱母看向时清,音调沉缓,“这儿,可不像督察院,由你放肆。”

    说得好像她把户部拆了似的。

    前几日时清刚入户部的时候,钱大人没能训话,而侍郎她们的下马威反被时清一脚踢翻,这才导致众人拿捏不了她。

    钱大人今天是当着大家的面,让时清难堪来了,要她以后在户部抬不起头。

    时清微微挑眉,主动询问,“钱大人,咱也不兜圈子,您跟她们是不是都对我不满意啊?”

    众人瞪向她。

    这还用说,难道她们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整个户部就时清一个外人,她们怎么可能对时清满意。

    尤其是时清公务上挑不出毛病,私下里又特别会喝,根本不存在酒后乱来留下把柄的情况。

    时清笑,“不满意好办啊。”

    时清拇指点向身后不远处的时鞠,“不满意就让督察院参我啊,都御史就在那儿,需要我替你们引荐吗?”

    众人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几步远的督察院那边,时鞠单手负在身后,站在人堆里。

    平时神情淡漠不爱言语的人,这会儿正跟下属们介绍她身边的女婿,眼里带有淡淡笑意,像是很骄傲自豪。

    跟她去告时清的状?

    “……”

    这不是羊提溜着小老虎的尾巴让大老虎主持公道吗!

    谁倒霉还不是明摆着的?

    众人被噎的一顿,连钱大人一时间都没想好说什么。

    她跟时鞠的不合只能是私下里的,面上还是你好我好的样子,不可能公然敌对。

    钱大人没话说了,时清有。

    她往前走了半步,离钱大人更近了。

    时清表示:“您听户部侍郎说了不少关于我的事情,作为下属我怎么可能不关心您这个上峰呢?”

    钱大人心头突跳,有股不好的预感。

    她出于本能要拦住时清的话茬,但还是晚了一步,被她给问出来。

    时清满脸好奇,“满京都在传您是庶女的事儿,这是真的吗?”

    钱大人的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气息都乱了,手指攥紧,胸膛起伏明显,强忍着不发火。

    户部侍郎立马冲上来训斥时清,“这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吗?”

    她反应越大,越有股欲盖弥彰的意味。

    钱大人侧眸睨了眼户部侍郎,户部侍郎头瞬间低到抬不起来,往后退了下去。

    “时清。”钱大人也朝时清走进半步,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

    钱大人脸色阴沉,看向时清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沉甸甸地压下来。

    她嗤笑,“少跟我玩这些。”

    钱大人双手攥拳背在身后,微微倾身在时清耳边说,“你跟你娘就是做的再多,也不可能把我挤下去。”

    钱大人就觉得这次的事情是时家在背后搞鬼。

    “谣言是真是假又如何,以我今日的身份地位,谁敢在我面前多嘴?我劝你老实点,不然你跟钱灿灿,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时清侧头看向钱大人,皱眉问,“这跟钱灿灿有什么关系?”

    钱大人轻呵一声,“跟她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

    虽然钱焕焕没查出这事是谁干的,但传的大街小巷都是,肯定有钱灿灿的手笔。

    这个孽畜,上次就该趁她伤要她命,要是当时心再狠一点,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情了。

    钱大人跟时清说这话的时候,言语里的杀意根本没有半分掩饰,妥妥就是威胁。

    她拿时清一时没办法,但拿钱灿灿还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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