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整装待发,我叫任很帅(万更晚安!)-《同学你不要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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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卿轻咳一声,随手撩了下额头前的刘海,这才潇洒地自我介绍:“我叫任很帅。”

    三人愣了下。

    那粗犷男人立即爆粗道:“狗屁!立刻从实招来,否则就当你是改造秘社那些狗贼!”

    严卿翻了个白眼,看向那丹凤女人,“我就叫任很帅啊,难道不是吗?”

    丹凤女人盯着某人几秒,下意识地点点头,旋即嗔怒起来,剑在空中划个半圆直指严卿。

    “敢戏弄我,看我不宰了你!”

    “对!宰了!”

    粗犷男人附和,“鬼鬼祟祟的,除了狗贼改造秘社还能是谁?别跟他废话,宰了!”

    三人刚准备动手,结果严卿又下降了,一点一点地下降。

    鸵鹰好累。

    但再累也得咬牙坚持!

    上面,另一个瘦得跟旗杆一样的人低声说:“诶,我看这小子八成是这有问题。”

    他指了指脑袋。

    丹凤眼女人和粗犷男人相视一眼。

    鸵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飞了上来,严卿森冷地望着三人,“你们刚才说要宰了我?”

    “忘了告诉你,一般说这种话的人都得死。”

    听罢。

    瘦得跟旗杆一样的人,齐杆再次对两人耳语说:“病情还挺严重的。”

    一听这话,粗犷男人李粗竟然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唉,肯定也是被改造秘社迫害的。”

    “真可怜!”

    丹凤眼女人袁丹凤把手放在嘴边,又叉上腰,最后看向幽森的严卿,苦思冥想起来。

    “可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粗犷男人李粗不以为然,他不忍地打量着严卿,“你看看,头发长这么长都不剪。”

    “八成是和咱们一样,被改造秘社夺了家园流浪至此,无家可归。”

    “对对。”

    齐杆跟着附和,“你看他说的那话,摆的那副架势,明显是想一挑三干掉咱们仨。”

    袁丹凤点点头,“看出来了。”

    “唉!”

    李粗再次叹气,“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才会如此,可恶,该死的改造秘社!”

    他长呼了一口气,“我们把他收留了吧。”

    旁边,齐杆皱起眉头,“不要了吧?一个傻子除了多吃我们的粮食外还能干嘛?”

    “我们自身都难保!”

    李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瞅了眼同伴,低沉道:“我说收留他!”

    袁丹凤左右为难,想了想,最终说:“要不这样,咱们把他带回去,看首领怎么说?”

    李粗点头。

    三个人就当严卿没存在,总算商量出个结果来。

    严卿的脸更冷了。

    你们他么竟然当老子是白痴?

    袁丹凤撤回剑,上前一步,与严卿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别害怕,我们是好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任很帅。”

    严卿再次重复。

    得嘞。

    袁丹凤跳过这个话题,询问道:“那任很帅,你的家人朋友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很远的地方,”

    严卿冷漠地说,“我之所以在这是要去南极的天才修罗场。”

    现场又是一阵安静。

    齐杆再次对两个同伴耳语:“病入膏肓,没救了!”

    李粗则越发怜悯。

    粗犷的脸上露出那种悲天悯人的神情,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严卿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袁丹凤深吸了口气,跟随着鸵鹰慢慢下降。

    “这个,我们是一支反抗改造秘社的反抗军,你跟我们回去,有饭吃,有衣穿。”

    “好吗?”

    好你妹啊!

    严卿真想给这仨一人一拳,送他们上天。

    可转念一想,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就这破鸵鹰还是守了老半天才守到的。

    能不能搞到一支大的难说。

    就算搞到了怎么飞到南极也是个问题。

    要去南极得穿过20区,怎么避开改造秘社的侦查,安全到达南极就更是个大问题了。

    不如先混在这个所谓的反抗军里。

    严卿料定里面肯定也有要去天才修罗场的人,到时跟随这伙人一块儿去不就得了?

    想到这,他冷怒地瞪了三人一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靠!”

    齐杆低骂一声,“这小子还敢瞪咱们,我看先收拾一顿再说,别到时不知好歹!”

    “你敢?”

    李粗气势爆发。

    见状,齐杆很快撇撇嘴,嘟囔了句:“算了,不跟你这白痴一般见识。”

    于是一行掠下步行。

    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得出来严卿胯下的鸵鹰都累成狗了,根本不支持再继续飞行。

    齐杆原本想拽着严卿飞,结果被严卿一脚给踹开了,莫挨老子!

    齐杆也不生气。

    四人一鹰在丛林里走着,鸵鹰稍稍喘了几口气,逮住机会直接起飞跑路,溜了溜了!

    傻叉人类!

    袁丹凤指着天上,“你鹰跑了,要不要帮你追回来?”

    “谁说我鹰跑了?”

    严卿不善地瞅着她,“多事!”

    结果在三人惊诧的目光中,本来都快不见踪影的鸵鹰又急吼吼地飞了回来,停在严卿身前。

    严卿抚了抚它的长脖子,叮嘱道:“乖,不要溜达,这里有坏人。”

    坏人……

    袁丹凤和齐杆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下。

    李粗急忙说:“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首领留下你,没人会伤害你,我保证!”

    滚!

    严卿压根儿没理会,自个先走。

    后面,鸵鹰哒哒哒地跟上,嘴上笑嘻嘻,心里麻麻比。

    他么的。

    这个人类恶魔,在我脑袋上干了什么,刚才脑袋差点给爆掉,你丫给本鹰等着!

    其实严卿也没干什么,就是施加了阴阳咒而已。

    约莫半个小时后。

    严卿见到了这伙反抗军的大本营,在一处隐蔽的山坡上,驻扎着十几个大帐篷。

    此刻,除了几个负责警戒的人,其他大约不到一百人正在开着集会。

    袁丹凤和岗哨打过招呼后径直进入,带着严卿来到了集会处,几人顺势参加聆听。

    中间,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正在讲话。

    “各位,现在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如果只是被动防守,迟早会被改造秘社剿灭!”

    他望着每一个人的眼睛,“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寻找一切可以变强的机会,不惜一切代价!”

    “总之,这次的天才修罗场我们一定要去,尽管可能九死一生,但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现场有的人缄默,有的人则亢奋地挥着拳头,主动请缨,要去那修罗场闯一闯!

    集会结束后,衣着朴素男人袁朴素走来,瞟了眼严卿。

    “首领!”

    李粗躬身道:“我们刚才在附近巡逻,正好碰到一个精神受损的兄弟,还请收留!”

    袁朴素警惕地打量着严卿,问向袁丹凤,“人没问题吧?”

    问的是严卿是否有可能是改造秘社的奸细。

    袁丹凤有些不太确定,最终还是摇摇头。

    “那就留下吧。”

    袁朴素指了指李粗,“你负责盯着他,若他出了问题,你知道后果。”

    说完刚转身,后方,严卿平静的声音传来:“这位首领,我也要去天才修罗场。”

    听毕,袁朴素皱眉望了望李粗,又望向袁丹凤。

    齐杆无奈地耸耸肩。

    又犯病了。

    袁朴素用余光瞅着李粗,“好好看着他。”

    随后扬长而去。

    李粗捏了捏额头,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兄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天才修罗场——”

    “天才修罗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

    一个25岁上下的嚣张青年走了过来,嘲弄地看向严卿,“那是见霞境的战场,对你这个聚形八重来讲太危险了。”

    聚形之上是展翼,展翼之是见霞。

    “张销,你说话放尊重点!”

    李粗怒道。

    “尊重?”

    嚣张青年张销冷冷一笑,“这是实力为尊的时代,强者何须尊重弱者?尤其还是一个白痴。”

    “你——”

    李粗就要发飙。

    只听严卿幽幽道:“这么说,你认为自己是强者了?”

    张销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起,“至少远远比你强,你这个虚有其表的白痴。”

    “张销!”

    李粗魂能爆发,杂草散开。

    张销继续嗤笑着,斜眼看了发怒的李粗一眼,“怎么了?想打一架?还没输够吗?”

    李粗猛地抡出拳,两人迅速战斗在一起,其他人见状纷纷过来围观。

    严卿无法确定两人的境界,但毫无疑问,这个李粗实力要弱一些,真是太差劲了。

    砰!

    一脚下去,李粗径直砸倒在地,嘴中喋血。

    俯视着地上不忿的李粗,张销一个劲直摇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弱啊,没意思。”

    说完,再次瞧向一边的严卿,趾高气扬地说:“看见了吗?这就叫实力,这就叫强者。”

    严卿转过头,询问不远处的袁丹凤,“我可以揍他吗?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装逼了。”

    “哈?”

    所有人不由吃惊。

    齐杆一边扶起倒地的李粗,一边感叹:“看看,我早说过他没救了。”

    李粗木然失语。

    袁丹凤总算反应过来,连忙低声说:“跟我来,我安排房间给你!”

    真的有病!

    他么一个聚形八重想要去揍人家展翼四重,你病情得有多严重才能说出这种话!

    就连张销本人也愣了几秒。

    他抬起手,笑意渐起,“丹凤,人家远来是客,客人的要求怎么能随便拒绝呢?”

    他哂笑着看向严卿,勾了勾手,“来,狠狠地揍我,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千万别。”

    然后在众人讥笑的目光中,严卿就那么直直地走了过去。

    远处。

    正在和手下商议的首领袁朴素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随口冷漠道:“蠢货年年有,今年——”

    话还没说完,只听蓬一声,张销的脑袋猛地向后倒去,旋即想弹簧一样直了起来。

    张销有些蒙。

    摸了摸鼻子,手染上了鲜血。

    “你——”

    蓬!

    又是一声,张销脑袋再次后倒弹起。

    他轻嘶一声,再次摸了下鼻子,鼻梁好像断了。

    “你他么——”

    张销终于反应过来,就要暴起,结果脑袋又双叒叕像后仰去,这一仰就再也没停下来过。

    蓬蓬蓬!

    张销的脑袋像拳击球一样上上下下不停,也不知晃了多久,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

    停了下来。

    现场一片安静,张销有些怀疑人生,怯怯地望了严卿一眼。

    砰!

    一记他根本看不见的重拳将他OK。

    所有人目瞪口呆。

    齐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被他扶着的李粗只觉突然失去力量,再度瘫倒下来,一双震撼的眼睛仰视着那个男人。

    袁丹凤则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久久地凝视着自个带回来的‘白痴’。

    远处。

    手下木然自语:“首领,你刚才说到哪了?”

    袁朴素猛嘬了口气说:“天才年年有,今年特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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