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去游学了,还是去吃苦了? 怎么还哪儿苦就往哪儿去? 苏沅抱着几本书皱眉的时候,来福轻轻的走了进来。 他站在屏风外,低声说:“公子,盛京那边来消息了。” 这事儿本应第一时间跟苏沅说的。 只是碍于刚刚冬青在场,来福不得不等到现在才会通禀。 苏沅闻言微微抬头,沉声道:“怎么回事儿?” 许是察觉到苏沅心情不妙,来福顿了顿才说:“是好消息,公子不必忧心。” 浣纱城案掀翻时,在盛京城中并无水花。 可等到真相大白于天下,赤裸裸的事实摆在朝臣面前的时候,盛京中却瞬间就炸开了锅。 囤积私兵。 草芥人命。 贩走私盐。 事实种种,皆是骇人听闻可要人命。 牵连带起的一串人拔萝卜带泥,名单出来震惊朝野。 被当作罪证押送上京的徐泾,在大理寺中将所有能包揽的罪行都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等复审定罪,签字画押的当夜就在死牢中咬舌自尽。 相关官员悉数被停职待查,沸沸扬扬的在盛京城中闹了几个月,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来福低着头说:“该死的人都死了,只可惜,没能借此机会将那位拉下马,死的都是帮凶罢了。” 明眼人都知道,浣纱城案与闫修脱不了干系。 可光是知道没用。 得拿出说话的证据。 闫修在案发的第一时间就以看人不准,教学生不擅的名义告假于家,多日不上朝堂。 而与此事有干系被牵扯进去的闫修一党,一个比一个的嘴硬,不曾供出闫修不说,能包揽的罪都一力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最后不是畏罪自杀就是暴毙身亡。 满打满算,竟没一个能活到二审。 死了这么多人,将闫修保在了一个无人可动的位置上。 饶是那位心中憋了多大的火,也不得不在朝臣的劝说下让闫修返朝辅政。 浣纱城案就此落幕。 风大浪急。 却不曾烧到浣纱城中。 就像那位曾经借南歌离的口对苏沅说的那样,再大的风波也不会牵扯到他们的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