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江赞道:“问得好!这确是此案的肯綮所在。” “早在数月前,法家墨家,便接到通知说有匈奴人觊觎墨门的铸剑,之法要来抢夺。” 秦江顿了顿,继续说:“但大家发现没有,从头至尾声称自己见过匈奴人的只有宁雀。” 他这样一说,与宁雀交好的墨门弟子们当即人生汹涌: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说,他肯定会给我们泼脏水。” “干嘛要听他废话。” …… 孙长兴回身厉喝道:“闭嘴!” 声音暗含内劲,扫荡开去,众人立时噤声。 “且听秦先生把话说完。 你们再问罪不迟!” 孙长兴说着。 “好,”秦江笑笑,“这可能只出于宁雀或者他的亲信之口。” “您认为这是假话?” 孙长兴道。 “不错,”秦江道。 孙长兴点头:“但墨语陷害傅天吉是为夺权,可宁雀他真的会为儿女私情而杀人陷害吗? 更兼伙同别人,甚至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师父?” 傅天吉听了回身去看宁雀,他本以为以宁雀的性格必会立马争辩此事,但宁雀却一直看着墨语,古井无波。 “我正是这个意思。” 秦江道,“再加上墨语的关系,宁雀的作为便可以解释了。” 他这样一说,就连许多华山弟子也忍不住点头。 秦江看着他们笑道:“哈哈,这样解释你们很满意吗?” 世间杀人之事,不外乎为权为情为仇为利,所以一旦杀人行为与这四点沾上关系,就变得分外可信。 或者,你们已经不在乎真相,只觉得宁雀当不成掌门也还不错,因为这样一来,与你们更亲近的便有机会当掌门了。 一众华山弟子再次喧闹起来。 孙长兴止住他们,对秦江道:“既然如此,在下没有问题了。” “然后呢?” 秦江问道。 孙长兴疑惑道:“然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