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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微微眯了眼：“殿下不觉得自己很无情吗？”

    云初：？

    “不对。”

    他眼神微微晦涩了些，眼瞳漆黑若一笔浓墨在白纸上缓缓氲开。

    带着凉薄的温度。

    他低声：“应该是多情……”

    夙尘指尖微微用力，骨节白了。

    他一个人不够么？

    还要别人……

    是他不够听话，还是不够貌美？

    她的过去他不清楚。

    现在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子如此之近……

    是不是……

    是不是对谁都可以这样？

    都可以像昨天那样喂茶，都这样靠得很近，肢体没有间隙地接触……

    谁都可以么？

    他微微有些失控，眼眸又黯了几分。

    “是我不够好，还是不如他们会伺候？”

    云初微顿。

    听得云里雾里的。

    总感觉自己被控诉了。

    还是被控诉很渣。

    听到小心魔的话，云初还是说了一句：“你很好。”

    “那他呢？”

    云初：？

    “谁？”

    “翎染。”

    夙尘眼眸幽幽，像要把云初给吃了。

    云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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