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是宦官,已经失去了先天的一部分。 这么多年,他得罪过多少人,又有多少仇家,根本数不过来。 云初和他在一起,不会安稳,只会无休止地没有安全感。 只需要以上两点,凤怜就不会给容随一丝机会。 白衣男子抬了抬眼,淡淡勾唇:“容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阿初。” 容随听到这里,攥紧了袖下的手,指骨因用力而显得苍白。 “你可知道,她胸前有一颗痣?” 话音落下,藤椅上的男人身体微僵。 没一会,浑身冰凉,气息低迷下来。 他眯着眼,唇瓣失了血色。 对面的人,凤眸里餍足而甜蜜,似乎陷入了回想。 唇角翘着,没有狼狈,而是浑然的胜利者的姿态。 “我猜,你不知道。” 凤怜压下眼底的情绪,淡然随和地开口。 “你是宦官,是太监,她怎么会让你碰她呢?” “你没有资格。” “你配不上她。” “你……” 又一根银针刺入骨肉,凤怜皱了下眉头。 笑了。 “恼羞成怒,也改变不了事实。” … 容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出的刑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