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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没有回应。

    铁全贵见她的手在动，他明白了，“你想写字？”

    “呃。”

    终于应了。

    “好。那你等等，我给你拿炭和木板。”

    大前天开始，终过无数次的猜测，铁全贵终于猜对谢禾想写字的愿望，家里没有毛笔，谢禾也握不了笔，铁全贵削一根小木炭，用布条绑定在谢禾唯一能动的左手食指上，给她一块木块让她自己写。

    谢禾只有手指能动，动的幅度有限，木炭移动大方向只能靠铁全贵帮忙扶着她的手移动，对于不认字的铁全贵来说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和谢禾协调，得明白谢禾要往哪边写，他才能配合移动她的手。

    经过几天的配合，铁全贵出去时，特意仔细瞧过人家店牌，去看过摆摊书生写字，自己跟着比画一下，发现字横竖交错，他发现一点，字是一笔一笔组成的，不管字如何复杂，只要确定每一笔落笔的点和走的方向，就能写出完整的字来。

    铁全贵快速拿着木炭、木板、小凳子来到谢禾身边，他坐在谢禾的左边，用布条固定好木炭，把谢禾的手放在木板中间，“阿禾，你想往哪一边走笔，我们先定个大方向，左边？上边？”

    铁全贵耐心点着木板的四周，一一询问。

    “呃。”当铁全贵点到上边时，谢禾发出声。

    确定大方向，铁全贵手指指的行笔方向全集中于，上边，“这？这？”

    手指在右上边从上慢慢往下点，点到谢禾发出声确定，他才扶着她的手往右边上角移动，速度极慢，谢禾发出声音，铁全贵才停下来。

    “下一笔在这一笔上吗？”铁全贵问。

    谢禾没有应，就不是在这一笔落笔。

    “好，我们确定第二笔落笔的方向，上边？下边？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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