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铁全贵回来,谢禾已经在蓝大夫医治下睡过去。 他回来,自己进屋,坐在谢禾身边,看着谢禾,不说话,也没有再哭,二眼依旧红着,这屋,是银树住的。 谢禾突然发病,众人慌乱之间,把谢禾安置在银树这屋里。 铁全贵坐一会,他起身,把自己从燕都给银树带回来的毛笔,摆放在书桌上,他细心把银树来不及收叠的衣衫一一叠好,整齐放进炕柜里。 平时负责收衣衫的活计是银枝、银雪兄妹俩,银枝负责银树的,银雪负责长念的,以前他们收好,会一一叠好放放各人平时放的炕柜格里,昨晚过节,银雪嘴馋,时间来不及,银枝收回来就放在炕床上,没有叠好。 众人因急忙安置谢禾,银树衣衫就收拢堆在炕尾。 村长等人在门口瞧着“平静如水”的铁全贵,个个心里颤抖,谁也不知道,下一息铁全贵他会做什么,就像谁也没有想到之前“脸色平和”的他无声无色提着柴刀出去的他会去砍自己的爹娘、兄弟。 铁全贵把银树的房间收拾好,看了谢禾一眼,自己起身去长念姐弟的屋。 一路回来,听水心麽麽说了许多四姐弟的事情,铁全贵夫妻对这个家方位了如指掌,包括长念带银枝、银雪住哪屋。 长念带着二的小的睡,这事,他听水心麽麽提过,银雪还有个抱着不松手的兔宝宝。 进屋,铁全贵如愿看到坐靠在炕枕头上的像兔又像人的兔宝宝,他伸手拿起兔宝宝,看着歪歪扭扭的缝线,他苦苦地笑了,苦涩中带着一丝甜蜜,指腹反复抚摸着上面的针脚。 他家的大丫头,从小不爱拿针。 她拿刀切药比拿针还利索,她不爱,他不勉强,直到他们夫妻出事,大丫头拿针的数次不超五个手指头。 但。 就是这样的她,她还能歪歪扭扭做个兔宝宝出来,给银雪抱着玩,在山里很苦吧?很难熬吧? 众人怕铁全贵再“起事”,众推铁小山出来,在众人期盼目光下,铁小山蹑手蹑脚走进来。 窥探的众人个个又缩着脑袋,在村长挥手下撒离长念房门,让他们去做活。 三十公子房门前更是四个护卫守上,禁止任何人靠近。 太叔老太君随行的管事接手安排膳食相关事务,村长打下手,做个“协管”。铁全贵砍的人事情,谁也不敢提出长念姐弟以往被“欺压”的事情,就怕铁全贵再来一次,他们心脏可受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