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饭时分,钟清曙看林暮进食,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就像那句歌词,眼睛瞪得像铜铃。 林暮把他带来的食物都吃掉了,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了之后,她抬头望着钟清曙,举起了自己被铁铐磨红的手腕,“哥,这手铐太难受了,能不能换个橡胶或者泡沫的啊。” “不能。”钟清曙板着脸,“别得寸进尺,你是我的宠物,是我的一条狗。你想换个房间我让了,你要洗漱用具我让了,你想多吃些食物我也让了,但是你不要以为我会同意你提出的所有要求,做你该做的。” 林暮在心里嗤之以鼻,但是表面上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现在在蛰伏待机,她就不信了,钟清曙一个成名画家,还能什么都不干,天天管自己一日三餐。 总会有空子的。 不过钟清曙虽然说得随意,还是拿来了医疗箱,帮林暮处理了伤口,“亲爱的妹妹,我现在不能给你解开镣铐,是因为你还没能让我信任你,等到你做得足够好,能够完全取得我的信任了,我就会帮你取掉这些镣铐。” 偷换概念,赤裸裸的偷换概念,明明是钟清曙囚禁了自己,给自己带上镣铐,他偏偏要把错归给自己,说是自己做得不好没有取得他的信任。 这种病娇的终极目的根本不是囚禁钟清灵,而是驯养钟清灵。 就像是老农驯养牛的时候,在当牛还是小牛的时候,就给它拴在一个木桩上,它那时候还不会老实呆着,经常想从木桩上挣脱。但是那时牛的力气小,从未挣脱过。后来,牛长大了,却再也没有心思跟这个木桩斗了。就算老农拿着草料来喂它,故意把草料放在它脖子伸不到的地方,它也不会挣脱木桩去吃草的,只会站在原地静静等待。 林暮可不会被他驯养,她看得清楚得很。 再过了两天,林暮什么要求都没有提出,但她知道,自己好几日没有洗头洗澡,身上都有味的,头发也都是油。 钟清曙那样洁癖的人,自然会解决这件事情。 果然,不用林暮开口,钟清曙自己给她拿来了洗澡用品还有换洗衣物。 这样另类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 这天晚上,钟清曙不仅带来了晚饭,还带来了钟清灵的手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