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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蒋妮妮有利用价值，他根本不愿意理会蒋妮妮。

    女人于他而言只是工具，而蒋妮妮连工具都不是。

    他对蒋妮妮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厌恶。

    蒋妮妮见司空慕斯对自己还是不冷不热的，有些难过。

    “你不喜欢我吗？”她突然问道。

    司空慕斯脚步微顿，回头看向她说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百瑞集团，其他的都不重要。”

    蒋妮妮皱紧了眉头，有些想哭。

    虽然司空慕斯没有明着拒绝她，可是她感觉他已经从侧面拒绝她了。

    他为什么不喜欢她？

    她真的好喜欢他。

    是她不够优秀吗？

    还是她不够漂亮？

    随即她看着已经走到办公桌后，准备坐下来的司空慕斯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可以为你变成那样的女人。是妖娆的、还是妩媚的？我可以为你改变。”

    她也觉得自己不够美丽，所以想改变。

    司空慕斯听到蒋妮妮的问话，脑海中闪过了顾若汐的样子。

    他闭了下眼，说道：“你永远都变不成她。”

    蒋妮妮一惊，“你……你什么意思？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司空慕斯毫不掩饰地回道：“是，不过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对顾若汐的感情，他压抑了很久，以致于蒋妮妮一问，他就忍不住吐露出来了。

    如果今天来向他表白的是顾若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只可惜……那个女人从来不正眼看他。

    或许在她眼里，他司空慕斯连个路人甲都不是。

    在遇到顾若汐以前，女人于他而言，只是工具。

    而且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女人，但是顾若汐改变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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