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梅雨季,凌晨四点,空气潮湿又透着股阴冷,温澜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衣服被寒意浸透,只是两人拥抱着,体温交融,耳鬓厮磨…… 像是能抵御生活中的所有风雪。 突然,一声狗叫。 “汪——” 吓得温澜身子一抖。 惹得贺时礼笑出声,“村里的狗确实很吵。” 他开车过来,因为对路况不熟,绕着村子找了两圈,自然引起了不少狗叫。 温澜仰着小脸看他,“你过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抵达的时间不确定,不想当你等。” 贺时礼打量她,单薄的睡衣,可爱的兔耳朵鞋,露出纤瘦细怜的脚踝,“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冷不冷?” “还好,先进屋吧。”温澜牵着他的手。 少女怀春时,谁都曾想过: 有那么一个人,会在她需要的时候,有一个人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的人出现; 亦或者,有人风尘千里,追星赶月,只为见她一面。 若是不感动,都是假的。 尤其是抱住他的一瞬间, 温澜觉得: 他们是可以这样一辈子的。 “邓妈妈和刘姨还在休息,我们小点声。”温澜压着声音,轻轻将大门关上。 牵着他,穿过小院,经过堂屋,轻手轻脚的,像是在做贼。 进入温澜的房间时,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已被困在了他的身体与门板中间。 贺时礼的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 低下头,灼烫的呼吸吹在她脸上,气息蹭到她的鼻尖。 轻轻的,热热的。 有点痒。 贺时礼的身上有点寒意,唇上也凉,吻住她的时候,吮吸轻咬,擦出的热意一点点熨热两人的身体。 卧室里明明没有风,温澜却觉得灯都在晃动。 情动,身颤。 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贺时礼轻啄着她的耳朵,“搂着我。” 温澜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时,人已被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放到了床上,当他欺身压下时,她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声响,惹得两人齐齐愣住。 静默数秒后, 贺时礼低头,这个吻温柔许多,有种难以言说的虔诚感。 第(1/3)页